的办法。”
“所有人?就怕你到了最后,发现你谁也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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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姐,我终于发现了,听我说,这就是谷玄牝杀死铁山大哥,取回寄身蛊的原因……”
“只这样吗?可惜你发现的太晚了,谁也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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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飞扬的被杀,铁山的尸体,图鉴上的虫子,符有书抄录的密密麻麻的文字,无数杂乱的信息涌入她脑中,让她头脑越来越热,最后,所有纷杂的景象化作一团赤红的火焰。
那是秦风突然出手制住她,并用烛台点燃了房间的火焰。
她想质问秦风为什么攻击她,为什么放火,可秦风却头也不回的走,留她一个遭火焰吞噬。
可火舌舔上脸颊,却只感觉一丝清凉。
凉意让楚颂浑身一激灵,猛然醒来,发现秦风正拿湿巾擦拭着她的脸。
“你……谷玄牝,你做什么?”楚颂连忙后缩。
“谁是谷玄牝,小母牛你骂谁呢!姐姐我像那阴毒的老蛤蟆吗?”秦风板着脸道。
楚颂看了看周遭,发现她正在书阁之内,周遭还有苗儿、魏萌儿,韩赋几个知情者,便又警戒得盯着秦风,道:“你……你明明想放火烧死我,不是因为我发现了寄身蛊的秘密,想杀我灭口?”
秦风白了她一眼,道:“放火烧你?你身上可是连个水泡都没有,我真想灭口,你哪还有气说话?”
楚颂检查了下身上,发现并无异状后,更加疑惑了,“你不是谷玄牝?那到底为何要对我下手?”
“因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谷玄牝啊。”秦风理直气壮道。
“我是谷玄牝?我怎么会是他!”楚颂闻言又急又恼。
“这并非是不是的问题,而是如果你真是谷玄牝,结果会怎么样的问题。”秦风一脸严肃的讲解道:“先是自称你布下了陷阱,将嫌疑锁在了我们五个身上,后又说你发现了寄身蛊蛊虫相噬的特性,可以用来找出谷玄牝,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说,我们根本无法验证真假,若你是谷玄牝的话,那我们从头到尾,都被你牵着鼻子走了!”
“啊?然后呢?”楚颂有些跟不上。
秦风理所当然般道:“所以我把你丢在火场里,是为了试探你啊,就是要让你猜疑不定,看你在危险状况下会作何反应,看你会不会为了脱险,不经意暴露出身份,结果证明,你通过考验了,是我们家的小母牛没错!”
“是这样吗?”楚颂的惊怒渐消,疑惑不定。
“自然了,不信你问她们。”秦风指了指魏萌儿她们几个。
魏萌儿颇无奈的点点头,道:“虽然有些……但是这样没错啦。”
楚颂豁然开朗,朝秦风道歉:“原来是这样,秦风姐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看着楚颂诚挚目光,秦风不由捂脸,嘟囔了句,“这样都信,还向我道歉……真是我家小母牛没错了。”
楚颂道:“秦风姐,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既然你醒了,该用你的发现做些什么了,一、二、三、四、五。”秦风边说边扳着手指,“包括不在这的雅姐,还有我、雅姐、魏萌儿、符有书,我们五个可能是谷玄牝的寄体,五个嫌疑者,一次机会,选中一个正确答案,或排除一个错误答案,小母牛,这是你的发现,就由你先选吧。”
“我……我先选?”楚颂虽然预料到她的发现会带来这种结果,可真要由她去选,竟又万分踌躇。
同为山庄姐妹,她不想怀疑任何一个,但目光梭巡过她们面孔时,却又忍不住怀疑每一个。
秦风无所谓的双臂环胸,令楚颂对本来已相信的说辞,又产生了怀疑,她将自己丢入火场,是真如她所说一般,还是另有其他目的?
苗儿冲她眨巴着眼,似要努力将眼中的真诚无辜展现给她看,苗儿昨日午时前后正在敲钟,按道理是嫌疑最小的,可蛊神会不会藏着不讲道理的手段?
魏萌儿强装镇定,但颤抖的睫毛还是暴露出紧张,魏萌儿是入山庄最晚的妖,山庄众妖对她了解最少,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伪装成不被山庄众妖熟悉的她,也就最难被看出破绽?
符有书在一旁昏迷着,她的行事处处透着诡异,是嫌疑最大的一个,可偏偏又中毒昏迷不醒,到底是不是苦肉计?
还有不在场的赵雅,那个曾为虫苗的赵雅,最爱公子翎的赵雅,最不愿谢安平再度出现的赵雅,她又在扮演什么角色?
楚颂目光在她们面上来来回回,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名字。
就在此时,却听韩赋忽然开口说道,“或许还要加一个名字,她也有可能是谷玄牝的寄体,但我们一直将她忽略了。”
“是谁?”几位姑娘几乎同时问道。
“天女凌心。”韩赋给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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