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飞扬只觉胸口剧痛,肋骨不知断了几根,却将剑倒插于地,伴随一阵刺耳摩擦声止住退势。
“身为剑者,却比起了神通多寡,依仗外力就这么让你得意吗?你,格调已失!”半踞在地的应飞扬啐了口血痰,食指指向夜叉王,又伸出拇指,拳头向下一转,做出拇指朝下的手势。
“我本就在你之上,何必依仗神通?”夜叉王目光涌出无尽怒火,伴随阵阵音爆声,他绕着应飞扬瞬间攻出数十剑只看“漫天”夜叉王不停对双足扎地的应飞扬自四面八方放弃攻势。
应飞扬本欲说话,但无止境的攻势逼得他无暇回话,已在嗓子间的话语硬生生被压回腹中。
而高速移动的夜叉王仍有余暇,冷笑着代替他说出,“你是否想说,既然如此,可敢舍弃神通,只比自身剑术?呵呵呵,想要激我?可我说了,我没必要随你起舞,更不需要向你证明!”
“错了!”应飞扬眉目一凛,杀气爆发,一剑横扫八方,浩荡气圆绞碎漫天残影直袭夜叉王真身,森然道:“我想要说的是,就算你有神通相助,我照样能杀你,我能杀你一次又一次,就能再杀你永生永世!”“将死之人,还敢夸口!”夜叉王怒喝一声,心中却一时犹疑,“不对,他怎会有如此自信,嗯?是因为她们?”夜叉王不禁瞥了一眼在一旁运功的血万戮和天女凌心,心中暗道:“是想拖到她们恢复,然后联手夹杀我,那我就对这两个下手,看他救是不救,不对,这些异类根本不在乎生死,肯定不会救,甚至可能以她们两个为饵,在我袭击她们时,趁机击杀我!”眼神稍转之间,忽听应飞扬道:“你在往哪看呢!”分心一瞬,应飞扬剑刃已至,夜叉王猛然将视线回转,却正见应飞扬足下一踢,一道水幕激射而来,他这一收视线,水幕正向他眼珠刺去。夜叉王后退一步,避开水幕,但视线却被水幕阻断,而水幕之后,长剑已当头而来。“小伎俩!”夜叉王视线受阻,却功聚双耳,神通再展,纤毫细微之声悉数入耳,不用双眼只凭听觉就勾勒出了水幕后应飞扬的一举一动,足下向侧轻移,这一剑便只斩到地面之上。却在此时,忽闻“铛!”的一声巨响,剑刃只是斩在软湿地面上,却发出黄钟大吕一般震聋发聩的声音,震得蛇窟秫秫得抖落石屑。“不好,是佛问伽蓝!”夜叉王反应过来,表明上是剥夺视线,其实是用佛问伽蓝之招进行音波攻击。但他察觉的已经晚了,若是换做许听弦掌握紧那罗神通,或可以凭借对音律的出色把控反制这类音波攻击,让应飞扬自食恶果。但夜叉王虽从许听弦那夺得紧那罗神通,却夺不来许听弦的音律造诣,此时提升至极致的听觉反而成了祸患,数倍的承受了音波的攻击。“嗡……”夜叉王只觉被两个铜钹双风贯耳一般,整个大脑都嗡鸣不知,神志不清。而应飞扬抓住时机起剑再击,横斩而出。“不好!”夜叉王已再无暇躲闪,只得运足真气使出鳞甲神通,硬抗这横扫千军的一击。只闻“轰!”得一声,龙众巨力下,夜叉王难以遏制的溅血飞出,整个身子狠狠撞向岩壁,在岩壁上砸出数丈的一个深洞!尘屑大起,满目烟硝,看不清内中状况。却听应飞扬朝被砸出的洞勾勾手指,道:“别装死,一次了!”下一瞬,尘烟撕裂开,夜叉王从洞中化作凌厉的黑电飞纵而出,虽无大的损伤,却是怒不可遏,因为他明白应飞扬所说的“一次了”是什么意思。他方说过就算不用神通,也足以胜过应飞扬,可方才若不是鳞甲神通抵住剑锋,他已经被应飞扬杀掉一次了!
难以忍受的耻辱,让夜叉王攻势更加凌厉,每出一剑,都带起一道血花,最后剑斜上挑,听闻应飞扬惨呼一声,左眼眼珠竟生生被夜叉王的剑尖挑出!
想到那令人厌恶的眼睛从此少了一颗,夜叉王方露出一抹残忍快意的笑容,忽然前襟一紧,身子竟被应飞扬抓住!
“他怎可呢抓得到我?”夜叉王心头一惊,他却不知晓耳朵非但是听觉器官,内耳还有维持人体平衡的作用,他方才受到音波攻击之后,又盛怒的即刻展开反击,平衡不知不觉间已受影响,方才攻得太急,一瞬之间出现了失衡,立时便被应飞扬拿住前襟。
不等他想明这一切,便被一把掼在地上,纵有神通护体,依然觉得骨头被掼得散了架一般。
而更要命的是,应飞扬的龙众大力紧紧按住他的胸膛,甚至水流也像活得一般擒住他的四肢。让他一动也动不得,而应飞扬用他那失了眼珠的血洞注视着自己,反手握剑,便要将他钉死在地上!
时间似乎变得慢了,夜叉王能眼看到剑刃一寸寸接近,眼看到死亡一点点降临,为数不多的记忆在脑海中走马灯般的回复,真是短暂、虚无、错乱的一生啊……
“不,就算这样我也不能死!我才刚找容身之所,找到只属于自己的身份!”
夜叉王求生意念升起,虽全身无法动弹,背后却如生出看不见的双翼,双翼一拍地,气流反震下,让他以不可能的姿势震开应飞扬的按压,腾身而起同时,膝盖还撞向应飞扬面门。
应飞扬被撞得双脚离地,头晕目眩、鼻血狂涌,而夜叉王不再进逼,翻身落在应飞扬十丈开外,轻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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