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尽嘴边肉沫,而看向她的眼神尽显饥渴,不是看着同伴,而是看向食物的眼神。
之后,她看着两根锋利的爪子向她眼睛伸来,慢慢靠近,最后占据了她整个视界。
眼眶一阵剧痛,兔夫人却无力嘶喊,只发出一声轻呼,而龙君则挑起那对房日赤瞳,如品味美味佳肴一般一口咽下。
“为……为什么。”血泪从空洞的眼眶留下,兔夫人用尽全力问道。
“还没死?”龙君啐了一声,随后道:“罢,同修一场,也让你死个明白,你可知我的神通是什么?”
知晓兔夫人无力回答,龙君继续道:“过去我说是‘威压’其实是骗你们的,我真正的神通是‘融合’,能吞噬其他人的神通,化为己用,老鼠和那蠢猪的兽元已被我所吞,你的我也收下了,其他几个也不过是我嘴边的肉。”
“肉?”兔夫人睁大血淋淋眼眶。
“不错!”龙君嗤笑一声,道:“自一开始,你们就不过是我和虎君饲养的家畜,与你们称兄道弟多年,就是等你们神通小有所成后再吞下。本打算利用你们替虎君取出虎符后再动手,现在不过提前而已。”
“我……还以为,我们是……同伴呢……”
“龙虎,岂会与鼠兔猪羊为同伴?”龙君哼了一声,大步而去,不再管兔夫人死活。
“龙……虎?不也一样,都是……畜生吗……”兔夫人觉得好笑,勾了勾嘴唇,回忆着十二星相一道为非作歹的日子,静静等待着她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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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又过了一关。”子慕躲过道道机关,招呼宁悠悠跟上,有了机关图指引,二人势如破竹,视诸多机关为无物。见宁悠悠步伐沉重,子慕又道:“你,快一些,说要取虎符的是你,在这磨蹭的也是你!”
“催什么催,一看就没陪女孩子家逛过街……”宁悠悠白他一眼,却又皱眉道:“总感觉有些奇怪,你说,兵家素来以马革裹尸为荣,不重丧葬,却为何大费周章的为吴起做这么一个衣冠冢?”
子慕亦有怀疑,道:“这一路的关卡,暗合‘勇、仁、德、智、严’的为将五要,感觉不像是防人盗墓,而是是筛选考验入墓之人,就好像是……挑选传人?”
“挑选传人?”
“对!”子慕一想到此,思路大开,道:“吴起在楚国变法失败,身遭屠戮而亡,所著书籍也被焚毁,以至于如今《吴子兵法》之余六篇残章存世。但以吴起之智慧,应是早已料定变法的风险,也料定若变法失败,他的著作会与变法的法令一道被毁,所以提前让门生离开楚国,在他原籍朝邑县修建一处衣冠冢,将著作经典留于墓中,便是希望后人能通过机关考验,成为他的隔代传人。”
宁悠悠不解道:“可若如此,又备下这机关图做什么?有了这机关图,破解机关并非难事。这不相当于要科举收状元,却先把答案发出去了,哪还能选出什么人才?”
她这么一说,子慕自己也觉得解释不通,带着几分恼意道:“你既然能掐会算,何必问我,摇摇签问问老天不就知道了!”
宁悠悠道:“天意自古高难问,与费劲其问老天,当然不如问老地!”
“老地?”子慕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占谁便宜呢?”
“不就是你喽,来,喊声姐听听!”宁悠悠跳起来拍他头道。
子慕一把将她手打开,道:“边玩去,还姐姐呢?看你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在家里要么是幺妹,要么是独生吧?”
宁悠悠转转眼珠道:“谁说的,我家除了你还有四个小弟呢,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们喂大的。”
子慕眨着眼道:“那不把他们拉出来溜溜,只让你个姑娘家抛头露面?”
宁悠悠叹道:“没办法,谁让他们都一个个生得怪模怪样,见不得人。”
“这倒不奇怪,毕竟跟你沾血亲,生得怪模怪样再所难免,只是没有你那种不顾虑他人眼光的勇气。不过你若死了,他们就该走出来见人了吧。”
“呸,要死你去死,还有,说谁怪模怪样呢,你敢说姑娘我不漂亮!”宁悠悠拦在子慕前头,一边后退着走,一边踮起脚尖把面孔与子慕凑近。
宁悠悠口吐兰芳,馨香之气随着话语传来,玉手将垂下的发丝抚到耳边,让娇俏面容尽显在子慕眼前,因离得太近,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上,翘挺的长睫毛都能数的清楚,子慕心脏“嘭”得一跳,只感脖间宁悠悠细微的呼吸声吹拂,软暖如呵痒一般,竟不禁笑起来:“漂亮!谁能有你漂亮!”
“乖,真实诚的孩子,来,姐姐赏你两颗糖吃。”说着,从兜包里真摸出了两颗糖丸放入子慕手中,笑着朝他眨眨眼。“快好好走路,也不怕踩着机关。”子慕苦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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