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而天女凌心也缓缓走到应飞扬旁边,问道:“徐道长现在如何?”
应飞扬叹了口气,正欲作答,身后石门开启,张润宁从中步出,双目仍有红肿,但面上已恢复过往威严,甚至让人隐隐觉得,此时的他比之过去,更像一名天师了。
张润宁道:“多谢天女挂怀,我师叔已经仙逝。”
应飞扬回身看去,徐未央尸身已不存,地上隐隐有焦灼痕迹,便知张润宁已动用道火,将徐未央火化了,心中又是一叹,道:“张天师,节哀……”
张润宁颔首道:“悲哀的时间已过,现在还有其他事要做。”
应飞扬叹道:“也是,现在是时候找血千秋一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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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除却血万戮,应飞扬等五人综览了密室的三个房间,又回到了中间走廊。
应飞扬道:“血副座,对阴魍魉的藏宝,你有何看法?”
血千秋动容道:“比起帝王,阴魍魉更适合当个守着家当财主,藏宝之丰,确实罕有。”
“血副座何必避重就轻,在下想问的是,你认为内中宝物该如何分配?
血千秋不答,看向天女如慈祥长辈一般关切问道:“天女步履蹒跚,下盘轻浮,可是腿脚受了伤,要不要紧?”
应飞扬亦直视血千秋,如体贴后辈一般诚挚道:“血副座也被剑皇黄金剑芒所创,现在是伤好了?还是强压剑气在体内?若是后者那可务必小心,剑皇剑气非比寻常,血副座虽功力深厚,但时间久了,怕也有害身体!”
二人又是对视一阵笑,随后血千秋正色道:“各取一半,你看如何?”
应飞扬则瞥向阴九泉,语带挑拨之意道:“各取一半?咱们这好像有三方人,血道主是不是忘了谁?还是想让他辛苦一番空手而回?”
血千秋哈哈一笑道:“我怎么可能忘了?六道恶灭同气连枝,阴老弟自然算做我这一方的人!我们内部如何分配,就不劳应公子挂心了,阴老弟,你没意见吧?”
阴九泉自是讪讪道:“当然没有!”
张润宁则在此时坚定道:“从天师道中偷掠过来之物,皆属我方所有!”天师派曾被六道恶灭攻陷,不少典籍法器皆被掠走,现在宝库中就有不少从天师派那得来的“战利品”。
血千秋亦道:“那若有修罗道之物,自然也尽数归我方!”阴魍魉这次为了拉拢修罗道,将《焚血屠神功》上册和毁煞枪拿来做筹码,但这显然不是他全部家底子,内中收藏除了阴魍魉扣着不给的《焚血屠神功》下册,还有不少其他修罗道之物,令血千秋已在心中暗骂:“这阴魍魉究竟是发了多少死人财!”
“好,那便这么分!”
双方谈定,应飞扬举出手掌,示意击掌为誓,血千秋亦是同时出掌。
“啪!”,交击瞬间,暗潮汹涌!
应飞扬运起紫薇天诀真气,并成一股汇于掌心,欲侵入血千秋体内,引动被血千秋强压住的剑伤,血千秋却早有防备,浑厚真元结在掌前,令应飞扬全无可趁之机,随后劲力再吐,欲探应飞扬虚实。
应飞扬却在他劲力将出未出之际抽掌退身,道:“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各取所需吧。”
血千秋对他时机的拿捏颇为讶异,将真气强行压回,不动神色道:“果真英雄出少年,请!”
协议达成,便是大肆搜刮,不得不说阴魍魉收藏殷实,,应飞扬不太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却也被收藏震慑,而血千秋和张润宁这两个当家管事的,感触更是尤为深切,只阴魍魉一人藏宝,就是天师派和修罗道两派加一起都比不上的。若能得了这批宝藏,必使门派实力大增。
丹药倒无甚好说,双方各取所需,应飞扬等将内伤、外伤,跌打,稳气,乃至作为今后时日食粮的辟谷丹,各种丹药都拿了一些,自然也塞了不少毒药。
收藏法器的一间却不是尽如人意,法器多半是认了主的,若要收为己用便需重新祭炼,难免费时费事费力,还有不少就是阴险毒辣的邪道法器,更不为应飞扬所喜。应飞扬是剑修,主张一剑破万法,素来不愿因过于依赖外物耽误剑道上的进境,最后只选了一件护身软甲和几把备用兵刃,最大收获反倒是得了两个储物袋,可将搜刮来的东西安放其中,免去背着大包小包的惹人笑话。
天女凌心收获倒不小,内中不少佛门之物,地狱道之人自然是用不上,而阴魍魉又不舍得丢弃,便一并扔入内中,此时天女凌心便捧着一对月牙形轮铲,难掩激动之色道:“佛门十宝中的‘新月宝轮’,竟然是在这里!”
张润宁所得更是丰富,看着诸多龙虎山法器物归原主,将它们带回后定能使龙虎山实力大增,光复昔日辉煌也有可能,但一想到在此处丧命的徐未央,一时也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到了秘笈典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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