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花树却是久不消散,众人见状,皆知是张惯晴以自身功力维持水树不散。却是疑惑更甚,道:“张掌柜,你就莫显摆你功力了,这花又是有何用处,你便一次讲情吧。”
张惯晴道:“众人看清,这水树银花可以凭心力维系,只需心不乱,则花树就不会散,。待会论法者皆服用丹药,将功体限制到同一水准,再坐上花树进行辩法,辩法时一旦被说中要害,理屈词穷,心就会慌乱,而心一慌乱花树自然会溃散,如此谁胜谁负不就一目了然?”
“可这慢腾腾的,要比到什么时候,若是双方都不心乱,岂不是没个了结?”
张惯晴摇头道:“所以,便要将文武两场合作一场,在擂台两侧各栽三株水树,文争者在树上讲法,武斗者则在擂台比斗,文争者树散则算败,武斗者无力再战或落出擂台算败。文武双方任由一方人员全败,比斗便算结束。”
底下亦有聪明人,一下就琢磨出门道:“文武合做一场,那意思就是说,武斗者也可攻击对方文争者了?”
张惯晴应道:“不错,这便为比斗增添战术上的排布,武斗者既要担负比试修为,还要担起护卫职责,是死守己方辩法者,期望文争上先分出胜负,还是,积极攻击对方辩法者毁他们花树,或者设法游斗扰乱对方心神,再或者全力放在武决之上,两场一组合,便是既论道辩法,也比试能为,岂不比两场分开比试趣味得多?”
众人一听,眼前皆是一亮,不由赞叹玲珑珍阁创意,不一会便有人道:“好个张惯晴,果然有点意思,今个我又被你坑一次了,罢了,我出辟离丹一瓶,给我留个位子!”
“我出青玉剑一柄,也让我上船罢!”
“我出鸳鸯玉一对!”“我出……”正如张惯晴所言,此场比试确实新颖有趣,让人起来兴趣,但呆在岸上看不清楚,若是用些踏水飞空的手段,一则许多修为不够者做不到,二来水侵风吹的,还耗费真气,远没在船上观看来得舒服。船资也不算贵,所以众修者都争强着上船,转眼已有两搜船坐满了人。
谢灵烟家底殷实,自不将小小船资放在眼里,此刻道:“师傅,我们是不是也要先上船,不然位置都叫人抢光了。”
商影还未答,便听张惯晴冲她看来,指指身后最大的那艘乾坤赌船道:“这位便是凌霄剑宗的武决人选谢女侠吧?放心,这艘乾坤赌船的位置不对外出卖,只提供给参赛者和随行而来的师门之人,我早已在船上替你们留下位置。”
谢灵烟一听,登时眉开眼笑,道:“多谢张掌柜,原来你也没我想象中的那般雁过拔毛。”说罢,拉着商影和苗淼,又催促着明烨一同上了船。
张惯晴哭笑不得,道:“谢女侠过奖了,张某就是再市侩十倍,也不可能为了船资不让参赛去擂台。”
“那么,在下纪凤鸣,也要和师妹一道谢过张掌柜的慷慨大方了。”话音方落,便闻一声清亮凤鸣,一道瑰丽火凤优雅划空而来,吸引众人目光。
火凤飞至赌船上空时,陡然散做无数细小火焰四散开来,如烟火一般绚烂了整个夜空,而烟火中心,一男一女两道人影翩然落下。
女子姿容秀丽,身姿窈窕,手中撑一红伞,宛若西湖之盼撑伞等着情郎的少女,此时众人投来目光,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的,只盯着身前青年。
而那青年容貌虽称不上十分英俊,但也颇为耐看,勾起的嘴角,显得十分阳光自信,此时腕一抖,将一把“道扇”在掌心敲到闭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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