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此一举啊?”
理确实是这么个理,但二皇子成了瘸子这话从受益者游初尧嘴中说出来,无疑是在皇后的伤口上撒盐。
果不其然,皇后忍无可忍一巴掌甩过去,“你给本宫闭嘴!”
“这事奴才不敢断夺,还要由皇上亲自来,只是皇上现在的身体……”顾潮玉适时面露难色。
“顾公公不必为难。”皇后睨了倒地的三皇子一眼,“此事后果由本宫一力承担,在陛下身体好之前,就先将三皇子关进地牢听候发落。”
地牢,那是什么地方,游初尧一个身娇肉贵的皇子,怎么能受得了那种苦楚,进了地牢能出来的人,这些年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而且皇后肯定会安排人下手,绝对不会让游初尧好过。
“我不能、我不能去那种地方!”
任由游初尧怎么叫喊,他的结局已然注定。
皇后借着不能打扰老皇帝休息的名头,让人将游初尧的嘴给堵住了,将人像条死狗一样拖走之前还特意嘱托了顾潮玉,“若是皇上问起,那顾公公就将实情说出来,若是没问,那就不要让此事打扰到皇上休息了。”
顾潮玉应下,回到殿内继续给床上的老皇帝念奏折,与其说是念奏折,倒不如说是批阅更为合适,反正现在的老皇帝也做不了决策。
见顾潮玉回来,老皇帝强撑起眼皮,浑浊的眼睛好似花费了巨大的心力才锁定了眼前人,“发生什么事了?”
顾潮玉将事情大概说了一下,老皇帝听完本微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他好大的胆子!”
老皇帝垂垂老矣却并不甘心放下手中的权利,将手边的东西扔出去,险些砸到顾潮玉,“将书信念与朕听。”
顾潮玉遵从,将书信展开,皇后这回也是下了狠心,不但要对三皇子下手,就连贵妃的娘家也不肯轻易放过,“皇上您消消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当天入夜的工夫,顾潮玉正喝着小福子给泡的茶,下面的人就递了话。
三皇子在地牢里被人打断了腿,而出手的那人已经畏罪自杀。这一听就是皇后安排人做的,就是为了一报还一报,她儿子断了腿,那游初尧更别想好过。
小福子听了畏缩一下,“师父,这下该怎么和皇上交代?”
顾潮玉抬眼:“我们需要交代什么,这都是皇后娘娘做的。”
“那接下来……?”
接下来当然是要让三皇子沉冤昭雪了。
这也简单,只要将被拦在宫外的贵妃父亲——左丞大人给放进宫就行。
在三皇子被抓当日,听到风声的左丞便要进宫,只是被皇后给故意拦在外面了,而顾潮玉也是装不知道,“等明日咱们就去将左丞给接进宫。”皇后是想将左丞一起铲除的,但她手上没有朝堂上的实权,更没有调动兵权的能力,只能姑且放置。
“皇后娘娘那边怎么办?”
顾潮玉敲敲小福子的脑门,提醒道:“上一个谋害皇子的贵妃现在怎么样了,你这就记不得了?”
小福子恍然,“您这是要帮五皇子上位?”
听到小福子提起游文瑾,顾潮玉立刻换了脸色,将桌上的茶水挥在地上,“别跟我提他!不识好歹的白眼狼东西。”
小福子跟了顾潮玉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被打了一跳,还得暗戳戳的试探:“师父,五皇子殿下是怎么惹到您了?”按理来说不应该啊,就五皇子对他师父那上赶着的态度,还能怎么惹闹他师父?
顾潮玉继续阴沉着脸:“不该问的,学会闭嘴。”
小福子诺诺退下,不敢多言,心里想的却是他师父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
与当初多利库说的一样,现在的游文瑾对顾潮玉的一举一动近乎到了疯魔的地步,这番评价自然也传到了他耳中。
游文瑾并没有为此伤怀,他已经确定了得到想要东西的方法,就不会后悔,“小喜子,做出来了吗?”
小喜子摇摇头,他想到游文瑾亲手设计出来的锁链图纸,“殿下,工匠那边没有什么快,不过您是想要和纯妃一样养狗吗?若是着急,与纯妃娘娘知会一声,要上两条链子就可以了。”更何况用金子打狗链也太奢靡了,若是被有心人看到了参他们殿下一本可该如何是好?
之前也没见他们殿下有多喜欢狗。
“不是给狗准备的。”游文瑾淡淡说完,却并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打算,“我给他一旬的时间。”
小喜子应下。
翌日,天气晴好,顾潮玉起了个大早。
小福子跟在后面一路上都在打哈欠,快步走着,“师父,待会儿左丞大人若是生气打人该怎么办?”
顾潮玉头也不回道:“那不是还有你帮师父挡着?”
到了宫门,命人将门打开,顾潮玉立刻将方才的漫不经心换成了愤慨,上前相迎,“左丞大人,我今个儿才听说您在宫外守着,便赶紧过来了,您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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