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油,身上带着一股酒气,看来昨晚一夜宿醉。
余清韵探出一个头,说:“你好。”
女人就站在家里,打开了门,伸出一个头,和十几天前的那晚重叠。
余清韵刚开了个头,就见这个醉醺醺的男人眼睛睁大,暴露出眼白的血丝,一个站不稳,竟被吓得跌倒在地。
余清韵的眼睛眯了眯。
她有那么吓人吗?还是说,这个男人知道她?
“你怎么了,”余清韵走出家门,要扶起男人,“怎么摔了。”
男人被余清韵的步步紧逼吓得不断在地上后退,不肯被余清韵碰到。
他的后背撞上了被自己关上的家门。
现在起来转身拿出钥匙开门肯定是来不及了。
男人赶紧起来侧开余清韵的身体,跑下了楼。
余清韵站在上面的楼梯平面注视着跑下楼的男人,脸色平静。
他肯定知道点什么。
余清韵没有去追他,男人现在这幅精神面貌,追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回答。
她走到这个贴着火红春联的家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没动静。
“有人吗?”余清韵尝试着开口。
里面仍然没有任何声音。
对面那户人家只有男人一个人?不可能,如果只有一个人,昨天四楼的那位孩子母亲不会说是“那户人家”。
看来这户人家目前还没有能接触的机会。
余清韵上四楼,打算去胖大婶那里寻找一点关于晚上四楼的一点信息,毕竟今晚她就要上四楼了。
楼道是白色的墙面,上面有点坑坑洼洼,还有好多处灰色的痕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留下的。
余清韵站在四楼,敲开了胖大婶的家门。
胖大婶打开门,一看到是余清韵就笑:“妹子,今天来我这里住吗?”
余清韵摆手,说:“不用了,谢谢姐,我找到一个亲戚家住了。”
胖大婶说:“也行也行。那妹子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余清韵说,“我想了想,到这里找见房租住也不容易,所以没打算退房,想等着过段日子再重新回去住,到时候可能就没那么阴了。”
“所以说,”余清韵说,“我就想和邻居们熟悉一下。”
“但是我刚才敲了敲姐你对面那户人家,他们昨天不应我,今天也不应我。对面是不是不住人啊?不住人的话我就不租三楼那间了,跑来四楼租和你也近些,有个照应。”
“那边啊,”胖大婶的笑容淡了淡,“对面那户人家我就见过俩人。一个瘦不拉几没长肉,一个瘦瘦高高的不说话。”
胖大婶说:“它们半夜总喜欢出门,也不知道干什么去。”
余清韵得到了一点信息,说:“那有点可惜了,我还以为没人租。”
她告别胖大婶,然后回到自己家。
打开家门,气氛有些不对。
“嘻嘻嘻”
“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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