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平静无比,再正常不过的,但是心底里转悠了好多个想法。
她很确信自己和陈杰,李仁贵醒来之后只是在阳台上看到了救护车,没有接触过莫立鹤。警察能过来找她谈莫立鹤的事,只能说明昨晚莫立鹤被救护车抬走以后并没有死,而是和警方透露了她的消息。
莫立鹤到底会和警察那边说什么?是说她是邪祟这一可笑又不科学的身份,还是说莫立鹤半夜受伤被救护车抬走和她有关。
余清韵没有在第一时间内答应两位警察的话。
“余小姐,你这是不方便吗?”中年警察问。
余清韵眼睛微动,移到他身上,笑着说:“可以进来,只是女生的房间可能会有些东西。麻烦你们在外面等一下,我收拾一下房间里的东西。”
中年警察理解地点点头。
余清韵关上门,把地上的绷带,裤子,台灯灯罩上的短袖都捡起来,思索了一下,把这些东西都用李仁贵包药品的塑料袋装起来,绑紧,扔到床铺底下。
之后又把这些拿出来的药品全部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房间里一直门窗关闭,开着空调,余清韵又把落地窗打开,窗帘全部拉开,阳光铺满整间卧室,把已经差不多习惯黑夜的余清韵双眼弄得刺痛,她不自觉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泪水不停的流,流了挺多的,连余清韵自己都被吓到了。
她抽出床头柜上的一张纸抹了抹眼泪,然后把纸巾放入裤子口袋里。
自从昨晚过后,她发现自己不近视了,但是最近眼睛非常的敏感。
余清韵打开酒店里的风扇,吹走室内点点腥臭味。
过了几分钟,余清韵才关掉电风扇,拉上落地窗,把一半的窗帘拉上,保证她的床铺处于阴影之下。
房间内的光线暗了一点,余清韵的眼睛好受了不少。
确认房间里再没有什么可疑奇怪的东西和气味以后,余清韵走去玄关处,打开房门。
门外只站着两名便衣警察,刚才的酒店工作人员已经离开了。
他们一起进入了余清韵的房间内,坐在床尾的小沙发上,余清韵坐在自己床边。
小沙发正好被阳光照射,白绒绒的毛毯铺在沙发上,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带了亮光似的。
而余清韵则站在了黑暗阴影处,墨发垂散,更让人捉摸不透眼睛里的情绪了。
双方一黑一白,隐隐形成两方之势。
中年警察一开口,余清韵就发现自己猜错了。
对方没有废话,不像风霁月那样屁话连天的多,开门见山,把余清韵弄得有些懵了。
“恭喜你们昨晚顺利脱离了酒店邪祟的纠缠。”
余清韵心底里震惊。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莫立鹤真的把酒店邪祟和她是邪祟的事情告诉了警察?
不对,按警察目前的态度和警方敢排出两名警察直接来找她这一行为来看,莫立鹤应该没有说她是邪祟。
但是,警察说这句话也代表着他们至少被莫立鹤告知了酒店邪祟的事情,他们还真的信了莫立鹤说的话。
他们居然会相信这么不科学的事?
余清韵在中年警察的警察证上看到他的名字:“刘警官,莫立鹤和你们都说了?”
她话语里的不确定倒是让两名警察有些惊讶起来。
刘警官说:“你,李仁贵,陈杰,钟世荣和莫道长难道不是一起成功脱离的吗?”
余清韵说:“你们警方也会信这件事吗?”
刘警官笑着,说:“看来莫道长之前没和你们说这件事。”
“是这样的,我们早在这段时间里就发现了国内外这些恐怖事件频发,最后发现了不对劲,特别是我们也有人员有撞邪经历。”
“现在我们和那些玄学界的修行人士有合作,还专门成立了部门。”
“莫道长和我们说了余小姐的过人身手,我们慕名而来,是想询问一下余小姐有没有想要加入我们部门的意愿。”
余清韵听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说呢,真不愧是国家大机器运作,余清韵从她开始撞邪到现在不超过一个月,上面已经开始对此事开始有所注意并成立相关部门展开措施。
决定很快,动作很迅速。
余清韵说:“我只是一个身手还算可以的普通人。你们不是和玄学界展开合作了吗?”
刘警官说:“国家对灵异撞邪方面远没有玄学界那么了解,合作意味着处于下风,我们需要发展自己的新鲜血液。”
“那我冒昧问一下,莫立鹤到酒店里入住是巧合吗?”余清韵说。
刘警官摇头,说:“当然不是巧合。他是玄学界那边的人,来到酒店就是因为探测到了酒店浓重的怨气。”
余清韵说:“你们在发现酒店有问题之后想过找个理由疏散酒店房客吗?”
“莫道长发现酒店怨气深重以后已经第一时间入住酒店,”刘警官说,“我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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