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的肥皂。
“把小石像给我扯出来,丢到外面去。”余清韵说。
陈杰立马意会余清韵的意思。她准备把小石像扔到走廊上。
但这一系列动作需要两个人来做,陈杰看向李仁贵。
李仁贵脸上满是惶恐不安,陈杰看了看手中的剔骨刀。
陈杰还是先决定问问李仁贵:“刚才你就要被掐死了,还是余姐帮的你,如果没有余姐你早就死了。你现在帮不帮余姐?”
李仁贵不答,脸上充满挣扎。
陈杰正准备拿剔骨刀威胁李仁贵的时候,他终于做出了决定,他拿过肥皂,说:“快把水倒在余清韵手臂上。”
陈杰赶紧把水瓶里的水倒在肥皂上。
李仁贵颤抖着手,强压下心中的害怕胆怯,不断搓着肥皂,滑溜溜的皂水淋在小石像和余清韵的手臂上。
水瓶里的水先前被余清韵灌了好几口,陈杰淋了三四秒就没水了。
李仁贵见差不多了,就扯住小石像,用力往外扯。
余清韵的手再次发出“咔嚓”声。
“快来帮忙!”李仁贵说。
陈杰赶紧上前一起扯小石像。
余清韵尽力稳住自己的身形,忍着剧烈的疼痛,和他们两个相互扯着。
终于,在皂水润滑的情况下,李仁贵一个深呼吸把小石像扯了出来。
小石像发出尖利的叫声,不断扑腾着身子要反身抓向李仁贵,陈杰赶紧拉开房门:“快丢出去!”
李仁贵用力将小石像抛出,小石像跌落在走廊外,发出巨大的抨击声。
在场的三人都顾不上这么多,在小石像站起来要跑进余清韵房间时,陈杰又快速拉上门口。
房门不断发出撞击,陈杰又是反锁。
余清韵瘫在地上,双手像没了骨头的似的扭曲一团,加上刚才的拉扯,手臂上满是鲜血和青紫色的痕迹,看的李仁贵心里发颤。
余清韵疼得没了力气,在地上喘着,她看着天花板,有些眩晕,心里想着,她这个样子像是李智勇被挖走眼珠和舌头的样子。
门外还在撞击,随着声音的扩大,陈杰和李仁贵又听到了走廊里传来其他“咚咚咚”的脚步声。
不用想,肯定是小石像。
像是在印证着他们的猜想,好几道“咚咚咚”的脚步声昂由远及近来到余清韵的房门前。
余清韵早已经没了行动能力,她只能看着陈杰和李仁贵两人动作。
陈杰把剔骨刀塞回余清韵背后的背包里,对李仁贵说:“我们要扶余姐跑去小道的等人身石像处。”
李仁贵点头。
于是陈杰和李仁贵两个人便扶着余清韵起来,说是两个人,但碍于陈杰身高不够,其实也是李仁贵扶着余清韵。
他们把窗帘打开,陈杰现实仔细探查了一下,然后再轻轻打开窗户,自己先跳出去,然后在窗户外接应李仁贵和余清韵。
李仁贵扶着余清韵慢慢过了窗户,然后听着余清韵有气无力的指挥,闷头就跑。
余清韵又让陈杰把背包后面的剔骨刀拿出来防身。
陈杰跟在李仁贵和余清韵的后面,时刻警惕着后面是否有追上来的死僧和小石像。
他们就这么一路跑到小道上,不一会儿就看见了等人身石像,此刻那个石像前站着潘妮和柳南风一对情侣,还有医学生刘思华。
“你们刚才去哪了?”潘妮看到余清韵身上的伤,不由得惊呼。
刘思华从李仁贵手上接过余清韵,然后想要拉开她的背包拿出绷带,余清韵给了陈杰一个眼神。
“让我来拿。”陈杰阻止了刘思华。
他从余清韵的包里拿出绷带,然后交给刘思华包扎。
旁边的柳南风问他们碰上了什么,李仁贵一股脑把刚才在房间里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其余的人心下一惊。
刘思华心里微凉,说:“我们现在都还不知道怎么摆脱这些邪祟……”
柳南风说:“而且你们发现了没,从前面开始,我们就没人见到李智勇。”
他怕是凶多吉少了。
余清韵现在根本管不上他们的对话,就着昏沉沉的意识,陷入了黑暗中。
再次醒过来,余清韵一睁眼,就和一双俊逸清雅的眉眼对上了视线。
风霁月的头颅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她的床边,凝视着她。
风霁月
风霁月的头颅是从脖颈处断裂的,切口平滑,也不知是怎样的利器所能切下。
断裂处能清晰的看到伤口处的根根或大或小的血管和血肉。
只是血液并不会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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