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
卫家年轻一辈的郎君,许是自小就见烦了卫智春的花心好色,和他们的亲爹迥然不同,个个洁身自守,不好女色。
只有卫智春回应了她。
“其他府里的我接触不到,我也不想去,去外头做妾,那些当家的夫人哪一个都不是好相与的。”
秦兰月哈哈笑起来:“是了,就只有你姐姐我最好欺负!”
秦芙瑜见她这样,心里也有点难过,跪在床前求她:“长姐,我不是、我不是想对不起你。”
她不喜欢卫智春,她只是喜欢国公府里的生活。
“在我心里,长姐永远是排在前头的。”她说:“我们姐妹互相扶持,不好吗?我留下来也可以帮你啊。”
秦兰月埋着脸,没有发声。
这一夜秦兰月就没合过眼,也确实发了热。
沈云西压了压细眉,回到合玉居吃了半碗酥酪,才治疗那段画面给她带来的伤害。
别的不说,姐夫和小姨子也太膈应人了。
本来因为卫智春对卫邵的态度,她就挺讨厌他,现在看了觉得,更讨厌了。
不过,想一想这些都和她无关。
沈云西摇摇头又甩到脑后去了。
她不放在心上,秦兰月几人可放不下。不知是何缘故,秦兰月到底还是点了头,端午前夕,安国公就将秦芙瑜纳妾收房了。
这事一出,在府里炸开了锅。
怎么会!老爷对秦夫人何等深情,怎会把小姨子收作妾?那可是为秦夫人守身如玉的老爷啊!
众人只觉得荒谬。甚至还猜测是不是秦夫人不想妹妹远嫁,主动提出的。
秦兰月听见这样的言语,气得当即就放出话,说那二人是自己看对眼儿,半点面子没给卫智春和秦芙瑜留。
大房里的卫大爷,私底下和大夫人温玉娴说:“我那父亲从来就不是个安分的,这两年我当他改了,原还是当初那个。”
二房里的卫二爷,对着二夫人原齐芳指手对天发誓:“我虽是他儿子,但我和他是不一样,我真的和他不一样!芳芳,你信我!”
五姑娘卫芩则恼得跌足,她又多了一个年龄相当且关系不好的小妈,烦死了啊!
老六卫信这些月埋头读书,读得头都快秃了,听见这消息,暗里大骂了一回卫老匹夫。他就说这老东西,不是个好东西!
至于三房,沈云西压根儿就不想为那些外事费心神,她在忙自己的人生大事。
临近端午,夜风都多含了几缕热气,竹珍荷珠几个丫头在院子里纳凉说笑,里间内里,沈云西把卫邵按坐在榻上,正色说:“你别动。”
卫邵不知她要做什么,却也听之任之,只笑说道:“朝朝,且先容我放下扇子吧。”
沈云西顿了顿,自那日后,他再不唤她夫人了,总叫她朝朝,听起来怪怪的。
郡主娘、秦兰月也爱这样叫她,但从他口里喊出来,就、就好像哪里不对。
沈云西揉了揉耳朵,帮他把手上展开的折扇取下来,又牵着他的双手放在膝上,叫他坐得端端正正的。
卫邵还不明所以,她人已经俯身下来,两手扶在他的肩上,脸也凑了过来,与他相离不过一寸。
她亲了亲他的额头,看看他,又去亲他的脸,再看看,观视他的反应。
甜香萦绕,肌肤相接。她呼吸缠绵地在他面上细吻,但偏偏凝着他的两眼明亮而清澈。
青年愣了一瞬,他眼帘抖了一下,再睁抬起时,目光略带暗沉。
沈云西见他没反应,疑惑地皱了皱脸,她的主动出击是失败了吗?
她眉头一纵,松开手,欲转身去翻她的书。才侧了半个身子,腕上忽然一紧,她整个人就被拽跌了下去,落入怀中,腰上被紧紧箍住。
下一刻男人寻到她方才作乱的双唇,扑面而来的气息交缠入侵,叫她脸颊发烫。
沈云西有点虚茫地睁大了眸子,半晌她才反应过来,唇舌被碾过时,掐着空儿呜呼地哼出断断续续的字句:“这、这感觉好、好奇怪哦……”
卫邵听见,动作都滞住了一下,无奈地将人环紧了些。
根本就还什么都不懂。
◎长乐未央◎
轻风穿过庭院, 从大开的窗扇里而入,给略透不过气的沈云西带来了一丝舒适的凉意。
她软塌塌地倚在卫邵身上,比平时多添了几分艳红的双唇微张, 心口起伏地轻喘气。
这样的呼吸声在此刻的氛围里显得过分旖旎,引得卫邵又堵了上来。
他贴唇轻吻了两下,到底克制住了没再深入,在她纤柔的脖颈处埋首片息, 嗅着那熟悉清甜淡香,沉沉吐了几口沸烫的气息,方才强自松下紧绷住的肩脊,抬起头来,将一切打住了。
沈云西只觉得脖子痒呼呼的,掀起眼去看他, 不解他怎么停下来了。
他不动了, 沈云西就自己挽颈勾肩地挨上去,热气的脸颊往他脸上蹭蹭,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