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进来,箱子上还积了不少灰尘,放下时发出沉闷的响声,就连灰尘都四溢开。
沈随砚将手中的书放下,看着大箱子道:“方才我让他们将府中的账册都给拿出来,方便夫人查阅。”
姜皎秋眸中全然都是不敢相信,新婚第二日,她的夫君就要让她看账册。
她双眸似水,肤如凝脂,脉脉看向沈随砚,“账册,一定要今日看?”
沈随砚这回爽快些,“倒不是,只是我瞧夫人不大相信我说的话,这才想给夫人看看账册。”
姜皎眉心直跳,“我信,王爷说的话,我哪能不信。”
想让她信,就给她看账册。
姜皎路过这箱东西的时候,步伐都快些。
本姑娘才不要看这些折磨人的物什!
躺在浴桶中,水汽萦绕,姜皎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叹来。
不得不说,王府的主院当真是要比她的灵曲院好上太多,就连净室中,都有些让人说不出的畅快。
等披着寝衣出去时,沈随砚已经半倚在床榻上。
大兆王朝向来是男子睡在里侧,女子睡在外侧,好照顾夫君。
不想沈随砚倒是抢了她的位置。
她没多等,先踢着绣鞋去到小窗前面拾掇自个。
寝衣半解,小半的小衣露出,裹着她的浑圆。
只是姜皎毫无察觉,还在朝身上抹粉。
蔻梢在后面帮她绞头发,两人都没看见,沈随砚的眸光逐渐落在姜皎的身上,且愈发的暗沉起来。
雪白的后背只有根窄小的系带,她蝴蝶骨瘦削却美极了。
房中的温度都在逐渐升高,沈随砚捏着书的手逐渐收紧。
口干舌燥,他连将眼给挪开。
可是只要一闭上眼,就仿佛还能看见姜皎雪白的身躯在自己的面前晃荡。
下一刻,幽香突然靠近。
一阵脚步声传来,姜皎看见闭目半倚在床榻上的沈随砚。
他周身似是都泛着燥热,似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姜皎身上雪白中透出粉红,朱唇微张,有些疑惑,“夫君这是怎得了?”
沈随砚眼眸很快睁开,方才的情欲一瞬间就消散不见。
又恢复清冽的模样,他低哑道:“无妨。”
但姜皎却没动,他如今占了自个的位置可怎么是好。
“王爷,应当我在外侧。”
沈随砚将书给放在一旁,捏着眉心道:“我习惯睡在外侧,夜里你照顾我也不便,就这般。”
姜皎“哦”一声,乖巧的脱掉绣鞋。
脚踝削成,脚背紧绷,肤若凝脂的不断刺激着沈随砚。
更莫要提,她跨过沈随砚时,想起他的腿,自是不敢压着。
后背上拱,缓缓从沈随砚的腿上过去。
可宽松的寝衣就这么直接露出来,里头小衣的模样看得清楚。
连裹着的雪峰,都在不断挤压,塑成好看的模样。
沈随砚手握成拳极力忍耐着,他实在是未曾想到,竟有如此大的反应。
姜皎倒是毫无察觉,翻过身后将头发拢到肩侧。
那边蔻梢已经将灯给灭掉,房中婢女尽数退去,只剩下床榻上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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