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由来的紧张。
方才想好的话突然不知该怎样说出口。
她略显几分踌躇的点头,掐着黄莺般的嗓调说:“正是。”
“哦?”沈随砚语气中出现鲜少的玩味来。
随后又不明意味地笑下,声音中带着戏谑,“二姑娘当真是心急。”
?
这话何意,姜皎没懂。
直到她看见沈随砚抬手,漆黑的眼沉静如水。
“此殿之中的真人神仙,是月老。”
姜皎顺着他修长指尖看过去,秋眸之中溢出几分不敢置信的情绪来。
方才她怎会知晓,沈随砚所在的偏殿竟是月老殿,倘若她知晓,就不会如此说。
面容上薄薄的脂粉已经盖不住此刻姜皎烧红的面颊。
怎会有这般的事出现,她在沈随砚面前,还是要些脸面的。
但转念一想,沈随砚日升还在同主持说话,日仄就过来,如此用心,当真是值得深究。
藏在袖中手指无意识蜷缩,姜皎柔声但媚,“殿下不也在此处。”
沈随砚推着轮椅从暗处出来,漆黑眼眸攫住她。
只坐着,周身沉戾气势不减,眸色平淡,可瞧不出任何的情绪更让人心惊。
他未曾回答姜皎的话,只又问,“二姑娘来此作甚?”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姜皎心中也有些不顺。
谁知是否是沈随砚迫不及待想要选皇子妃,故意来此。
他当真是愿意的,那她呢?
姜皎先试探的问沈随砚,“上次的荷包,不知殿下可还喜欢?”
沈随砚没立刻回答,只是用手抵着额间,眸底藏着一分戾气,“荷包之上所绣,是并蒂莲?”
姜皎不知他恼怒什么,但想他问及上头所绣,想来应是喜欢。
琢磨出这份意思,姜皎带着羞怯,“是。”
结果才说完,就听见一声轻“呵”。
这是怎得了?姜皎实在不知,她是如何惹到面前的五皇子。
沈随砚倒是说句话,“想来这荷包,定然不能在三日之内绣成,我想,二姑娘今日如此急切来月老殿,定是想要求门称心的好姻缘,如此说来,是我沾了光。”
他知晓了,姜皎美眸紧紧闭上。
五殿下看似不闻男女情爱,这种事情倒是只晓的清楚。
姜皎看他面色逐渐阴沉,越说嗓音还染上厉色。
真凶。
她赶忙反驳,下意识上前一步,“不是这般,我此生,只愿嫁与殿下一人。”
此话一出,殿内两人都愣神住。
屋内幽暗,外面的光影只洒在地上,唯余月老神像前供奉着的烛火跳动。
姜皎眼眸一闭,实在不敢相信方才的话是自个的说出来。
从前只有她听别人赞扬自个的份,何时竟还有她主动说心悦旁人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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