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筠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捂住耳朵,她从赵邺的眼里看出了他的意思,他这个大畜生!
见她震惊害怕的样子,赵邺轻笑出声,这几日他笑容增加了不少,不过他每次发笑的时候就是秦筠倒霉的时候。
再次清空了殿内的人,赵邺让秦筠摊开手,剜了一块香膏放在她的手心。
“这样不累手。”
秦筠手一抖,那块香膏就落在了地毯上,白色的东西掉在淡黄色的地毯上格外的刺眼,让秦筠想起了一些不怎么好的东西。
“小心些。”赵邺意味深长的又在她手上放了一块,不让她再往下掉。
接下来自然是接着拔萝卜,这次赵邺感觉来的很快,但那东西精神格外的好,重复的动作格外漫长,都依然精神没有发泄的意思。固体的香膏全都沫化了,秦筠咬牙想跑,赵邺却按住她,顺便把每日的“治病”给做了。
上两次赵邺就是那不治病保证,她才算是半尽心,这人的话果真一句都不能信,这回竟然就开始扒她衣裳了。
“你说话不算数……”
唇齿碰触,秦筠仰着脖子,整个人颤了颤,赵邺一吸,她便握不住萝卜。
赵邺包裹着她的手,引导着她做到最好,有了感官刺激,这回赵邺没把结束的时间拖得太长。
老老实实的迅速把手洗完,秦筠是怕了赵邺了,红着一张脸,把被子盖得紧紧的,瞪着赵邺看。
“明日你还要早起。”
“你也不能起的太晚。”赵邺虽然觉得再来几次,也不会影响明日的早朝,但还记得秦筠说的不能激动,就放了她一马。
秦筠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记得你答应我的,保证我属下们的安全,我也要参与到找他们属下的行动。”
“嗯。”
赵邺睡觉不喜欢吹蜡,黑暗视物总是给人不够安全的感觉,但因为秦筠不喜欢睡时有光,他就随了她。吹熄了烛火,反正暗中触摸秦筠也别有一番滋味。
两人躺在了一张床上,赵邺手一捞就把拼命外躲的秦筠搂进了怀里。
秦筠气鼓鼓地蹬了蹬脚:“你也不嫌热的慌。”
“冰肌玉骨。”
被赵邺夸奖并不值得高兴,秦筠看着在黑暗中依然带着点点光亮的金帐幔,按着宫里的规矩,嫔妃就是有幸在龙榻上伺候帝王,伺候完了也不能在帝王榻上留宿。
唯一能在龙床上留宿的女人应该也只有皇后了,现在她天天睡在这床上到底算是个什么。
“在想什么?”赵邺侧身看向她,很奇怪赵邺的眼眸很黑,但在夜里却能泛着光。
她听说豺狼的眼睛也有这个功能,赵邺大概是豺狼那一类禽类变得。
“在想朝中的事。都过了一天了,闽谐修和王家还真沉得住气,你说他们会不会事到如今还是要造反?”
“他们还有别的出路?”赵邺反问道,声音淡淡的,像是什么都在掌握之中。
“那你爹呢?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他我都不问了,我只想知道你们父子俩到底是怎么想的,消失那么多年的人,在权利面前父子残杀屡屡皆是,你就因为他是你爹你就那么信任他?”
秦筠这话有些挑拨离间的意思,她想过很多种结果,总觉得不靠谱,谁不想当天下之主,前几朝皇帝儿子生的太早太多,屡屡废太子,儿子杀了一箩筐,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多当几年的皇上。
再者这天下原本就该是赵邺他爹的,他想夺回去理所当然。
赵邺似乎不怎么想提起他爹,简短地道:“朕说过皇位给他,他不要。”
语气轻松淡然,就像是这皇位是再一般不过的东西。
秦筠有些愣:“那你给我,我要!”
赵邺俯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咬住了她的唇瓣,舌尖探进了她的口腔。
她要的是皇位,他却给了她一些别的东西。
一些秦筠不想要,他却乐此不疲的东西。
胡闹了一会,秦筠嘴巴都口干了,知道问了赵邺也不回答,以防再拔萝卜,平息了心情没一会就入了眠。
搂着睡着的女人,赵邺也有了些困意,不过想起了她那不知道什么是头的月事,抽出了手打算去看看。
布条打开,赵邺怔了怔,今天不复往常倒是格外的多,但是颜色却淡了许多。赵邺眉头蹙起,下意识觉得是他让秦筠做的事影响了她的病情,但仔细观察了一下,这种想法就烟消云散。
点了一盏小灯,赵邺看着布上的水迹,融合了这些天他学习的知识,凤眸落在了秦筠熟睡的脸上。
本以为她是觉得不适应恶心,看来她只是害羞,悸动出来的水都快把布湿透了。
虽然觉得心热,但赵邺决定还是问一问太医,再决定明日继不继续。
想来本分的太医见到冷面帝王神情急切期待,应该明白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可能是太期待明天, 赵邺这半夜便从梦中醒来,恰好听到了外头宫人慌忙乱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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