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秦筠侧身闪过。
这些天赵邺也没有吩咐人给谢沣准备衣裳,如今他一身破烂的中衣被流了的血液涂满,隐隐还有股酸臭味。
只有他那张脸用水洗过,格外的白净精神。
“你自己能不能逃走都是个问题,你还想带着我一起走。”
秦筠把自己夹带的衣裳递给了他:“这是衣裳,门口的侍卫我会想办法支开,能不能逃掉就看你的运气了。”
衣裳上面还放了一个青色的锦袋,里面装的银两足够谢沣回到京城。
“我要带你走,我怎么可能忍心让你留在赵邺的身边。”谢沣清亮的眸子夹杂了愤怒与恨意,就像是放着自个的女人与虎谋皮一样。
看的秦筠有些好笑:“行了行了,我恨赵邺,对你也没好到哪里去,我现在都还在想要不是你半路截道,我跟雪松是不是就能远走高飞了,你坏了我的好事,要不是想把水搅的更浑,我巴不得赵邺把你折磨死了。”
她怎么可能不恨谢沣,以前就算不恨,他给她灌药后,她就恨不得他撕了他。
他跟赵邺两个人都是畜生。
谢沣的眼神受伤:“我不是想强迫你,我只是想给你最好的。”
什么是最好的,秦筠反了一个白眼,连搭理都不想搭理他。分明都是为了他的私心,为了他的高兴,说什么给她最好的。
这点赵邺比他好多了,至少赵邺直白,他就是产生了欲望,所以打算禽兽不如的把她扣押当禁脔
“船上的侍卫不多,会留下不少保护赵邺和看管我,你腿脚记得利索一点。”秦筠又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瓷瓶。
把这个给谢沣她还有些舍不得,这是特制药,赵邺没有扣押她身上的东西她才留了下来,这药对疗伤有奇效。
“你一定得给我跑掉了,要不然不用赵邺动手,我就给你一顿鞭子。反正你若是死了一样能激发赵邺跟镇国公府的矛盾。”
“闽谐修不止我一个儿子。”谢沣突然挑唇告诉了秦筠一个秘密,“他背着长公主生下了不少孩子。”
谢沣的声音中的笑声有几分的渗人。
秦筠皱了皱眉,这会不是多说的时候,支开了守门的侍卫去拿东西,秦筠充当肉盾把谢沣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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