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舔狗。
可自从项钰阳几人来了后,他突然变得沉默,对待温贤也……冷淡不少。
虽然这个冷淡只是温贤的个人感觉,他依然事事处处都以温贤为先,怕她冷到,怕她饿到,就连她的脏衣服也想拿过去洗了。
好在温贤还有点羞耻心,言词拒绝了,可之后,林飞墨就更加‘冷淡’。
温贤忍不住和大白说悄悄话:“你觉得他怎么了?”
大白看她一眼,又看向正在准备晚饭的男人,想也没想就‘问’他:“你怎么了?”
林飞墨:“没怎么。”
大白:“不可能,否则姐姐不会问我。”
林飞墨正淘米的手一僵,眼皮快速地眨了眨,随即动作又变得自然,嘴角几不可见的动了动:“我只是觉得她没把我当做一个队伍的人。”
大白转头看向温贤:“姐姐,你没把他当一个队伍的人吗?”
温贤不解:“为什么这样说?”
大白问林飞墨:“为什么这样说?”
林飞墨嘴角微勾,语气低落道:“她今天给了那些人骨头,但问都没问我。”
大白忍不住嫌弃:“那就是一条黑蛇的一段尸体,你要来做什么。”
林飞墨道:“我要的不是谁的尸体,我要的是她重视我的态度。”
大白有些不理解,但还是和温贤道:“姐姐今天没给他大白的尸体,所以他伤心了?”
温贤有些诧异,忍不住看林飞墨,他把淘好的米倒进锅里放到火上煮,又把一些青菜和蘑菇放进淘米水里浸泡,随即拿起一块肉,用刀刮去皮毛。
一举一动十分流畅,他手指也长,这些日子又养回来不少肉,虽然有些红,但棱角分明,看起来颇有些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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