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淮从浴室的洗漱台上取下吹风机,转身走回来,停在女孩面前时,他俯身直视她闪烁的目光,“自己吹还是我帮你?”
“我、我自己来就好。”姜听雨慌乱地伸手去接吹风机,语调发颤。
在她看来,吹头发是十分亲密的事,上了小学以后,家里除了妈妈以外她不会让任何人帮她吹头发,就连父兄也不可以。
谢霁淮松了手,吹风机稳稳地落在女孩的掌心上,“不着急,你可以慢慢吹。”
他这句话说得平平淡淡,可听在姜听雨耳里又变了味道,那话就好像是在和她说夜还很长,他们有的是时间一样。
不怪她会多想,实在是男女独处一室的气氛太为暧昧,尤其是他们俩即将要发生点什么。
姜听雨亦步亦趋跟在男人身后,被他领到了床头处。
头发还是湿的,她没坐下来,就那么局促地站着,一低头就能对上慵懒坐在床榻上男人的眸子。
插头接了电,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响起,姜听雨微微侧过身体,避开男人的视线,白皙的手指拨弄着发丝,一点点吹干。
她能感觉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那道深沉的灼热的视线,像是烈焰在炙烤着她的肌肤,刚洗过澡的白嫩的皮肤不受控制地立起根根绒毛。
姜听雨被他盯得耳根发烫,又侧了点身体,要不是怕自己的动作太明显引起男人的注意,她甚至想要背过身。
她尽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放在潮湿的发丝上,却不想男人的手突兀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都没有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跌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男人的大腿紧实精瘦,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而他环住她腰的那只手更是炽热。
“坐着吹,省点力气。”
谢霁淮的气息若有似无地喷薄在她的颈后,灼得她皮肤发烫。
姜听雨身体都僵硬起来,闷闷地嗯了声,反驳的话在男人蛮横的气势下根本说不出口。
谢霁淮轻笑了声,尚算耐心地等着她,眼底的眸色愈发地暗沉。
空置的那只手时不时地勾着女孩的发丝,一圈一圈绕在指节上,乌黑的发丝与指尾的白金戒指形成鲜明的对比。
女孩头发浓密,等到完完全全吹干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在她关掉吹风机的瞬间,双脚便腾空,视线天旋地转,手里的吹风机啪地一声掉落在地,她的身体则陷入进被褥之中。
女孩乌黑浓密的发丝犹如海藻般铺散在床榻上,后背凸起的蝴蝶骨紧紧贴着深红色蚕丝喜被,眼前却是逼得极近的男人。
谢霁淮双手压着床侧,灼灼目光停留在女孩瓷白的面上,眼底涌起的欲好似翻滚着的乌云。
他的耐心到此刻已经完全瓦解。
姜听雨吓得心头一紧,睫毛忍不住轻颤,小鹿般迷蒙的眼睛水盈盈地望着男人。
她的双手紧紧握在胸前,指节都被她捏得发白,想起之前男人说的话,心里更是不安。
他说,她就是哭哑了嗓子,他也不会停。
二十二的女孩还未曾有过任何经验,对于男女之事除了从网上汲取到的那点知识以外,再无其他。
她知道第一次是很疼的,而她,特别的怕疼。
女孩缓缓搂上男人的脖颈,又一次颤着声音祈求:“谢先生,可以轻一点吗?”
女孩轻柔可怜的声音太轻太浅,若非房间过分的安静,谢霁淮恐怕也不能听清。
“叫我什么?”谢霁淮哑着道。
姜听雨愣了愣,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却咬着贝齿不肯改口。
谢霁淮低头凑近,在女孩的唇上轻咬了一口,继续逼问:“叫我什么?”
女孩偏过头,不好意思说出男人想要听到的字眼。
谢霁淮单手捧着女孩的下颌,将她的脸摆正,不许她逃避,“看着我,好好想想要叫我什么。”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要她清楚她是他的妻子。
姜听雨本就容易哭,这会儿被男人一逼迫,眼睛瞬间红了,抽噎着唤了声:“老公。”
“老公,可以轻一点吗?”
女孩纤长的睫毛颤颤巍巍,水雾朦胧的眼看着男人,饶是再硬的心也会被她软化。
谢霁淮的心腔在这一刻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低首细细吻着女孩的唇,舌尖撬开女孩紧闭的齿关,长驱直入,越吻越是深刻,仿佛要将女孩融入他的身体。
女孩呜咽着承受过激的吻,快要喘不上来气了,缺氧的脑子晕晕乎乎的,感觉到男人退开了她的唇,几乎是瞬间,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响起:“乖,老公疼你。”
姜听雨连声音也没有机会发出来,男人的唇舌便再一次攻城掠地,而压在床榻上的手也没有闲着,不知不觉地移到女孩的大腿,将她身上那件纯棉的睡裙一点一点往上卷。
到了小腹时尤嫌不够,片刻都没有停留便继续往上。
姜听雨的手无力地垂在两侧,任由男人肆意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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