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你可要准备坦白一切,同我父母提亲?”
邓砚尘点点头?,道:“但在这之前,我可能要先一步和黎将军沈夫人知?会一声,兴许要花费点时间。”
“为什么?”
邓砚尘看向许明舒白净细嫩的脸,回想起他从前在军营时做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梦。
梦中的他情难自禁偷亲了许明舒,却被?赶过来?的沈夫人发现,一脚踹翻在地。
不知?是?不是?受那些梦境的影响,邓砚尘总觉得沈夫人很难接受他对许明舒的感情。
许明舒似乎是?隐隐猜出他心中所想,问道:“你是?担心他们会不同意吗?”
她拍了拍邓砚尘的肩膀,笑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会同沈姑姑说的,既然是?我决定的事她就不会阻拦。沈姑姑没了意见,黎将军自然也会同意!”
邓砚尘笑着望向她,“啊,那事事都?劳烦许大人亲力亲为,是?不是?显得我这个郎君有些没用。”
许明舒在听见他口中“郎君”两个字时眸光亮了一下,不知?道联系到哪些东西,耳廓也一点点红了起来?。
她有些尴尬地掩饰道:“不想麻烦我也行?,不如你入赘呢?”
“这样啊”邓砚尘握着她腰的手一寸又一寸的上?移,“那我岂不是?入了虎狼窝了?”
许明舒捧着他的脸,忽然凑近:“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跑不了了。”
话音刚落,许明舒凑到眼前那张被?她吻得嫣红的薄唇上?,再次深深地盖了个独属于自己?的章。
邓砚尘染上?水汽的眼神望向她,握着她腰的手力道重?了几分?,缓缓凑近她,似乎是?想要再次加深方才?这个一触即分?的吻。
咚咚咚等叩门声响起,许明舒眉头?一皱,不打算理会。
那敲门声却一声高过一声,连着两次被?人打断,许大人目前心情非常不好。
她赌气地快速从邓砚尘身上?下来?,朝门前走去。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屡次三番的打断她的好事!
屋门一开,在看清外面站着的人时,许明舒同那人皆是?一怔。
裴誉没想到本?该在房内睡觉的许明舒怎么出现在这儿,许明舒更是?没想到裴誉能过来?找邓砚尘。
她有些烦躁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裴誉不止一次在许明舒脸上?看见她对他的反感之情,他虽不明白,但也不想耗神思索。
“来?找邓公子,有事商议。”
许明舒看了看坐在床榻上?的邓砚尘,又看了看裴誉,十分?不情愿地侧开了身子道:“进来?吧。”
裴誉抱着怀里的刀,迈步走了进去。
许明舒坐在一旁的矮凳上?,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茶水。
不知?怎么的,她口干舌燥的很,仿佛觉得双唇干得像要着火了般。
三四杯茶水下肚,方才?觉得好受一些。
待她抬头?时,发现房间内两个人都?在看着她。
许明舒尴尬地摸了摸发簪,开口道:“不是?有事要商议吗,说罢。”
闻言,裴誉侧首看向邓砚尘。
“我听闻,许御史近来?在查十几年前遂城县的旧案,这件事亦是?同邓公子有关。”
邓砚尘点点头?,“确有此事。”
裴誉道:“苏州知?府认罪伏法,邓公子觉得这件事到此为止就算完了吗?”
邓砚尘听出他话外之意,径直道:“裴兄想说什么?”
裴誉道:“他背后之人尚在逍遥法外。”
闻言,邓砚尘抬头?同他对视。
半晌后,邓砚尘开口叹息道:“我没有证据能证明户部尚书牵扯其中。”
“我有。”
邓砚尘看向他,不确定地问道:“什么?”
“我有证据。”
裴誉一字一句道:“户部尚书刘玄江为官数十载,盗窃官粮,私收贿赂中饱私囊,克扣边境军粮,多年来?所获不义之财千万,活该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一言激起千层浪,许明舒惊讶地站起身看向裴誉。
“此事关系甚大,你可别空口无凭。”
裴誉扭头?看向许明舒,开口道:“许姑娘当知?,我恩师钟老将军曾是?朝廷驻守西北的将领,他在经历一场败仗后退隐江湖不问世事。”
许明舒点点头?,这件事不仅是?她,满京城人都?是?听说着钟老将军年轻时的传说长大的。
传闻他刀法独到,是?驻守西北的铜墙铁壁,多年来?从无一次败仗。
只?是?可惜,当年西北一战中,老将军遭人暗算身受重?伤,自此退隐再也听不到有关他的传说。
今日裴誉重?新提起这桩旧事,难不成当年钟老将军退隐另有隐情?
裴誉双目隐隐泛着红,继续道:“当年我师父在朝最后一战中,朝廷送往西北的军粮出现问题,新粮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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