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随安:“你觉不觉得这画上的人?有些?眼熟?”
靳若歪头,“有吗?”
林随安手指点了点,“这张面具和云中?月的很像,只?是颜色不一样。”
靳若面色惊恐,“师父您不会是对云中?月有点那啥了吧?”
“哈?”
“可千万别让姓花的知道,否则定?又是一顿撒泼打滚漫天腥风血雨!”
“……”
睡觉的方刻嗓子里?憋出一个怪声。
花一棠摇着扇子大摇大摆走了进?来,靳若手疾眼快抢过版画往怀里?一塞,若无其事坐到一边,端起?一盘白糖糕开吃。
林随安注意到花一棠的大袖口沾了一团浆糊,有些?好笑,示意他擦一擦,花一棠低头一看,腾一下站起?身,“木夏,回房,更衣——”
朱雀冷着脸走进?来,“木总管在后厨,没空管你,衣服还没熨,等着。”
花一棠僵住了,林随安和靳若憋笑。
朱雀又补了一句,“有人?求见,是弈城县令。”
弈城县令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六个弈城的乡绅大户,什?么张员外李员外、田员外、鲁员外,孔员外,王员外,坐了一屋子,平均年龄五十上下。
弈城县令长了张马脸,姓宋,一开口就是苦大仇深的味儿,“素闻花家四?郎聪慧绝顶,学富五车,侦破奇案无数,堪称唐国第?一神探,宋某是日盼夜盼,总算将您给盼来了啊。”
一听这开场白,大家立时都悟了。
方刻猝然睁眼,“死了个几个人??尸体在何处?还新鲜吗?”
宋县令慌乱摆手,“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死人?!”
方刻“啧”了一声。
伊塔端着茶盘上来,为众人?一一送上新沏的百花茶,摆在方刻桌上的当然特制地狱熏茶。方刻喝了一口,脸色好看了些?。
花一棠托着茶盏吹了吹,“是什?么案子?”
宋县令擦汗,“这案子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着实令人?难以?启齿——”
几个员外一听可急了:
“哎呀,宋县令您就别打马虎眼了,如今唐国第?一神探花四?郎在此,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再这样下去,咱们何日能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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