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棠又?端起茶盏,“最后一个问题,前天?酉时至丑时之间,你人在何?处?”
此言一出,吴正礼神色一变,豁然瞪向了?自己的妻子。
瞿慧神色不动,“在家中睡觉。”
“何?人能作证?”
“家中仆从皆可作证。”
“够了?!”吴正礼拍案而起,“花参军这是将我夫人当场嫌犯来审了?吗?!”
花一棠勾唇一笑,端着茶盏起身,恭敬一礼,“花某唐突了?,还望吴夫人莫要见怪。”
瞿慧起身,颔首,“花参军职责所在,无妨。”
花一棠手臂又?举高了?几分,“花某愿意以茶代酒,向吴夫人赔罪。”
瞿慧眉眼低垂,端起桌案上从未动过的茶盏,回敬,抿了?一口,放下茶盏,挽着吴正礼的手臂,翩然离去。
花一棠、林随安、凌芝颜和方刻站成一排,看着二人背影,神色凝重?。
花一棠:“看到了?吗?”
凌芝颜:“她一直藏着,端茶的时候露出来了?,手臂上有伤。”
林随安:“她脸上的粉太厚了?,像是特意涂的,像是为了?遮掩什?么。”
方刻:“手臂上是新伤,看起来似乎是被什?么条状物抽的。”
池太守:“什?、什?么意思?”
花一棠叹了?口气,“这位吴夫人与连小霜一样,常常被人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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