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
林随安恍然?大悟,“死里逃生!”
“濒死之前呢?”
“被……火烧?”
花一棠叹气,“是?被你和千净揍了一顿。”
“……”
“我推测,若想变成真正的破军,除龙神果?之外,还有两个?必须条件,其一,鬼刃开,指要与千净有接触,其二,冥王临,意思是?说——”花一棠喉结滚动了一下?,没说出来。
“先死一次……不破不立……”林随安喃喃道。
这么一说倒是?串起来了,之前她一直觉得?逻辑不通,既然?这具身体的战斗力和恢复力如此强悍,为何会?被区区几个?山匪重伤,之后又莫名身亡,如今想来,恐怕之前原主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不巧又遇到了苏城先这个?渣男,情伤刺激之下?,身体意识同时崩溃,心?悸猝死。
濒死之时,她这个?林随安好死不死穿了过来,接管了这具身体,于?是?乎,死后重启,破军诞生。
但她这个?破军不是?原装的,所以身体和意志一直有些拧巴,时不时就会?失控,前期尤甚,甚至还被没武功的孟满打晕过,想来应是?软硬件不匹配造成的bug。
那金手?指又是?怎么回事?破军的后遗症?重生的宿命?倒霉的玄学?
这科学吗?
想到这,林随安自己都乐了。
穿越这么不科学的事儿她都遇到了,居然?还妄想用科学原理解释金手?指,真是?吃饱了撑的。
一眨眼的功夫,林随安的脑洞跑出了十万八千里,半晌,才觉得?有些不对,花一棠为何突然?这么安静,抬眼一瞧,顿时一个?激灵。
花一棠直勾勾盯着她,绷着下?巴,瘪着嘴,眼泪在通红的眼眶里滴溜溜打转。
林随安头发?根都立起来了,“你哭什么?!”
“在杨都城时,你说为了省钱,从不吃早膳,河岳城时,你无法辨别女子簪子的样式,你从不穿罗裙,也从不做女子妆容……我想过你以前过的很苦,不曾想……”花一棠吸了一下?鼻子,“竟是?这么苦,险些连命都丢了——”
林随安:“……”
且慢,你都脑补了些什么啊喂!
林随安想解释两句,但瞧花一棠这酌定的表情,十有八九是?愈描愈黑,挠了挠脑门,干巴巴安慰道:“事已至此,不如随遇而安,与其纠缠无用的前尘往事,担忧缥缈未知的将来,不如专注眼前事,眼前人——”
林随安说不下?去了,花一棠的眼神突然?变得?炙热滚烫,喉结快速滚动着,满脸都是?粉红色的期待。
“嗯咳,时辰不早了,我先睡了。”林随安落荒而逃。
花一棠沐浴着月光静坐良久,潮湿的夜风吹散了他脸上的燥热,修长苍白的手?指一点一点卷起轴书,狠狠系紧。
“有我在,没有万一。”
五日后,诚县龙神案正式结案。
大理寺司直凌芝颜带着案卷卷宗,在广都城兵士的护送下?,押解几名主要案犯踏上了归程,临行之时,众人前去送行,皆是?有些依依不舍,花一棠别别扭扭地塞了一袋金叶子(林随安:有钱人的情谊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啊!),凌芝颜当即回了个?大礼,再次挖墙脚邀请林随安去大理寺任捕头。
花一棠气得?跳脚,凌芝颜大笑着一骑绝尘而去。
凌芝颜走后,花一棠仅仅失落了两个?时辰,便又生龙活虎了。
原因很简单,云中月也走了。
当然?,天下?第一贼偷断不会?空手?离开,顺道卷走了从裘良家中抄来的一百贯钱,还留了两封信,一封给花一棠,说这一百贯钱是?他应得?的劳务费,一封给林随安,特别标明他做面具的原料不是?猪皮,是?羊皮,看得?林随安哭笑不得?。
花一棠气个?半死,赤着脚摇着扇子在屋里骂了足足一个?时辰,林随安觉得?,若非他顶着诚县县尉的官职,恐怕早就爬到城头上去骂了。
骂得?不爽,积攒了一肚子的怒气,直到青州白氏修路团队抵达诚县,才堪堪撒了出去。
青州白氏派来的领队是?白向,正好撞在了枪口上,被花一棠折磨了两个?多月,待修好路逃走之时,圆滚滚的小肚子都瘦没了,如此减肥效率,靳若甚是?羡慕。
在花一棠完备的商业计划书指导下?,诚县的百花茶产业风风火火运转了起来,亲身经历的林随安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当扬都花氏这个?庞大恐怖的商业机器开始运作,效率是?何等惊人。
不过三个?月的时间?,百花茶已经打通所有关键环节,第一批成品在穆氏商队六队首穆忠和靳若的双重加持下?,运进?了百花茶的首秀市场广都城,半月后,反馈惊人,百花茶第一桶金赚得?盆满钵满。
朱达常追随花一棠的脚步,全?程跟踪学习产品链流程,裘县令废除了诚县的宵禁制,方便茶坊、茶园夜间?运作,朱母果?断放弃了绣坊,绣娘们转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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