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享清福?”
靳若拍案而起,“呔,你?——”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哗啦一声,那豆腐般的小女娘突然舀起一瓢开水泼在了老三脸上,老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捂脸倒地,紧接着,老大爷抄起胳膊粗的木柴劈头盖脸在老三背上一顿乱砸,几下就?打得血肉模糊,其?余四名汉子大惊失色,抽出横刀前冲,树荫下歇息的庄稼汉子一跃而起,抄起锄头也冲了过?去,和四名大汉斗了起来。
四名汉子的确有?些武艺,但耐不住庄稼汉人多势众,不过?几招就?败下阵来,被揍得满地打滚,最惨的还是老三,脸烂了,腿也断了,头被开了了血口子,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老大爷一边揍一边喊,“哪来的狗屎东西?,竟敢打我孙女的主意?,找死!”
小女娘一边踹一边叫,“我辛辛苦苦采的茶,竟然还敢嫌弃?!”
几个庄稼汉也喊,“娘了个腿!竟敢来咱们诚县撒野,往死里揍,让他们好好长个记性!一会儿抬到?贤德庄,让几位庄主好好审审,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随安等人瞠目结舌,靳若嘴巴里能塞下三个鸭梨,扶着桌子,又慢慢坐了回来。
那边终于打够了,庄稼汉子绑猪一样将五个人捆在锄头上抬走了,老大爷擦了擦脸,小女娘整了整衣领,朝这边露出笑脸。
“几位客人莫要害怕,在咱们诚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安分守己,自?然能安居乐业。”
众人沉默片刻,齐刷刷看向花一棠。
靳若:“百姓良善?”
方刻:“热情好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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