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府衙,木夏未卜先知般备好马车候在门外,三人上了车,靳若见到车内点心大喜,吃得满嘴掉渣,林随安抱着千净坐在花一棠对面,观赏某纨绔气呼呼的包子脸。
花一棠呼呼啦啦狂摇折扇,长长吸气、吐气、再吸气、再吐气。
这人生气的时候好像一只河豚。
林随安想着,不?禁有些好笑,“他是故意的,你?听不?出?来?”
“我又不?傻!我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花一棠扇风吹得鬓角发丝乱飞,“他就是故意气我走!”
林随安:“哦?”
“他肯定又查到了什么,担心花氏身份敏感,让我及早抽身!”
“原来你?知道啊,那你?气什么?”
“他有话就不?能直说吗?!非要用这种拐弯抹角气死人的法?子吗?朋友之间就不?能坦诚以待吗?!”
“原来你?当凌芝颜是朋友啊。”
“谁跟他是朋友!我不?认识他!”
靳若两个腮帮子塞得像只仓鼠,“多大点事儿,娘了吧唧的,像个深闺怨妇。”
“怨妇怎么了,怨妇也是有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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