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
拓跋珣没走,静静地坐在她榻下瞧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陆银屏才又坐了起来。
“若真有那时,我就走。”她指着夹殿的物件道,“走前我要将你父皇赐给我的东西分批运出去,那扇翡翠屏风我要请匠人切出百十个镯子来,外头的那棵歪脖子杏树也要运走……”
拓跋珣张大了嘴:“您这是盗窃。”
“什么盗窃?!”陆银屏又给了他一个脑瓜崩,“他给我了就是我的,没有收回去的道理。我自己拿我自己的东西,怎能算是盗窃?”
拓跋珣捂着头,不满地道:“您只说自己的处境,根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陆银屏知道瞒不过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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