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何存?!”
李遂意长着一双笑眼,但面上却无一丝笑意。
“李嫔此言差矣。”他拱手揖道,“罪人李妩同长孙明慧勾结在前企图谋害贵妃娘娘一事,是谁也没能料到的。罪人竟然有这样大的胆子居然犯下这等事,若是陛下在,千刀万剐也不足惜。
眼下贵妃娘娘怜惜,愿意留个全尸,虽说人五行属木,死后自然用棺材埋入地底,可谁都没有预见先知的能耐,不能走哪儿都备个棺材不是?
如今这草席子也是芦苇编织,亦是属木,先不下葬,移到披云楼下放着,毕竟那处阴凉,可延迟几日尸首不腐。等这边禀告了陛下,再做处置也不迟。”
李娴咬牙切齿地看向建康殿上那个纤柔身影,牙齿咬得两腮微颤。
陆银屏也瞧见了,问问左右:“她是不是在瞪本宫?”
崔灵素犹豫了一下,只说离得太远没看清楚,日头也跟着上来了,晒得有些晕,想先回去。
往日同李娴最不对付的全若珍此时却有些不忍,说了声自己有些累便回了大殿。
“装什么装。”陆银屏冷笑,“眼底的笑都藏不住了,还走?留下我做这个恶人,她们全都是好人了。”
慕容擎在她身侧,瞧着她头顶上的毡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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