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出了自己的结论:“那些联合起来的基地,要么将矛头指向联合政府,要么将矛头指向西京基地,而无论指向谁,都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只能交由虚无缥缈的命运。”
易北洲语气坚定:“不,他们会先对联合政府动手。”
陈夙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你还记得那个杀死宁澄的人吗?他的所作所为,都在针对联合政府,如果他意在归荑,又何必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
作者有话说:
归荑确实取自诗经,不过读音还是叫gui ti吧,kui听起来有亿点怪
今天开了个新预收,源自昨天的一场梦,喜欢的宝子可以点个收藏咩
《捡来的咸鱼是大佬》
文案:
上辈子的沈如蓁在众多追求者中精挑细选,自以为的佳婿良配,原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吸血虫:
计谋得逞后和小三扬长而去不说,还让她家破人亡。
重来一世她才知道,原来这是篇奋斗型男主恋上小白花女主的奋斗史文,而她,就是那个被踩在脚底下的豪门女配,她的家族她的一切都是给男女主做嫁衣裳。
这辈子的沈如蓁:走流程还是直接摆烂?
她在某相亲软件上随便点开了个荷花头像,上面p了四个白色大字:“知足常乐”
她发了消息过去:
在?年龄?婚否?
半天后,那边回复了:
三十,本科毕业,离婚,带着个孩子。
沈如蓁:!!!
这敢情好,不用自己生了,更重要的是,这人“知足常乐”啊
遂光速领证,
没想到,
惊!!这次捡到的居然是上辈子触不可及的巨巨巨佬!
——一阵明亮的火焰升腾而起,红光闪彻了半边漆黑的夜空!——
可能是由于今天接触了太多的感染源, 静谧的夜晚,江归荑平躺在床上时,感觉身体有些说不上来的沉重感。
易北洲已经将他与陈夙的通话内容告诉了她, 她想要从过往的记忆中扒出更多的线索,去推测幕后杀死宁澄之人真正的目的和下一步的动向。
但这只是徒劳, 她实在是太过困倦了,终于在意识模糊中逐渐阖上了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触目可及都是明晃晃的白色,从一片黑暗到全白实在有些刺眼,她不由得眨了眨眼,以缓解眼中的酸涩感。
待双眼没那么难受后, 她观察了一圈四周,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 墙壁、病床、衣柜、桌椅都是一种纯粹的洁白,一个输液袋挂在她身侧的架子上,源源不断地通过管道向下输送着液体。
而她就躺在床上,身上蒙着洁白的被子, 一只手臂露出平摊在被子外面, 从手腕到手臂一路蔓延着无数红色的小点, 部分小点处还带有局部的青紫, 这是长期输液所造成的痕迹。
起初, 江归荑还以为自己再次梦到了那次接触陈真,她在实验室晕倒后, 易北洲把她送到医务室的情形。
但很快, 她就意识到, 无论是单人病房, 还是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都与那次不同。
这可能是,一层崭新的记忆的徐徐揭开。
正当她如此想的时候,门开了,饶是她有心理准备,见到来人的时候,她也不由得瞳孔紧缩——
推门进来的正是她的父亲,江知秋。
江归荑暂时分辨不出来这段记忆处于什么时间点,但比起2072年,江知秋在华夏生命科学研究所中他的实验室内,对她说要被迫放弃变异种实验时,他看起来已经苍老了很多。
虽然在那时,他往日坚定的目光中少见地带上了迷茫,脊背也弯了些许,但当他看向人的时候,那些挫折与困境的经历终究掩盖不了源自他灵魂深处的精神矍铄,他的目光中永远带着洞悉一切的智慧之光。
但在此时,当江归荑与父亲目光相对的刹那,她惊讶地发现,他眼中的信念之光淡了散了,年轻时外表的丰神俊朗也被更多的皱纹所掩盖,几乎辨不出曾经鹤立鸡群的模样了。
江知秋走进来,坐在她病床一侧,语气很温柔:“今天感觉怎么样?”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手里提着的袋子放在床头柜上,从袋子中取出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保鲜盒,他揭开保鲜盒的盖子,顿时,鸡汤的鲜美味道弥散在病房的每一处空气中。
这一次与以往一样,江归荑无法控制当年的自己说话或者作出任何动作,她只能注视着当年的一切按照既定的轨迹发生,向着不可知的方向一路滑去,将深层记忆中的一面展现开来。
她听见自己说:“也没有什么好不好的,就这样吧,能活一天是一天。”
江知秋的眼中似乎涌现出了一丝情绪,良久,他伸出了手,揉了揉女儿的发顶,声音有些缥缈道:“当年,你母亲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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