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便拿她当小孩子来担心。
沈晞叹道:“你猜猜,在赵良眼中,我们之间谁是更有心机,更会吃的那一个?”
她能感觉到赵良对她隐约的敌情,原因只怕是赵良见赵怀渊对她太过敞开心扉,因而对她很防备,因为赵怀渊的态度给了她伤害他的机会,赵良难免不放心。
赵怀渊听明白了沈晞话中情思,他正色道:“你不必管别人怎么想。我既把你当朋友,便会真心待你,你有心机我才能放心,不然我岂不是要天天担心你被人欺负?”
沈晞道:“哪怕我确实在利用你?”
赵怀渊无所谓道:“你以为只有你在利用我?我明知倘若我们间的关系暴露,会给你带来麻烦,偏要与你来往,我不也是在利用你吗?≈ot;
赵怀渊的神情坦荡认真,沈晞看呆了一瞬,想到了初次见面时那出水芙蓉般的面容。她骤然笑起来:“我明白了,那今后我们便继续互相利用吧。”赵怀渊当即笑弯了眉眼:“好!”
他想,当初他跟沈晞便是“一见如故”,如今看来他们之间的想法果然契合。他有些遗憾,倘若
她是个男子先好了,那他们便能光明正大地一道出来玩,还能彻夜喝酒长谈,抵足而眠,多惬情?
赵怀渊正想入非非,却见沈晞忽然靠近,拉住他的衣袖往旁边一躲。
属于女子的体香骤然窜入鼻腔,赵怀渊愣了愣,脑子里正经的朋友情突然变了味,他陡然一惊,正巧看到沈晞对他比了个“嘘”。
赵怀渊这才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他连忙将身体在树后藏得更好了些,免得被人看到了。
要是被人看到他私下里跟沈晞躲在林子里说话,那沈晞可真是说不清了。
二人躲藏的树不算很大,赵怀渊的身形刚好躲在树后,沈晞只能离他近了些,才好让树干也挡住她的身形。
不远处的是一男一女,女的穿着绫罗绸缎,大约二十来岁,妇人打扮,男的一身利落骑装,岁数有四十来岁的么子。此刻,他们正吻在一起,难分难舍。
/≈gt;赵怀渊飞快地探头出去看了眼,目露惊异。
他低头看向沈晞,用口型道:“男的是永平伯。”
沈晞站的方向正好,正对他们二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是如何亲吻,并且拉扯着对方身上的衣裳。
她不禁啧啧称奇,还是城里人玩得花啊,她该不会要亲眼看到一场野战了吧?
只有她一人也先罢了,偏偏这会儿还有个赵怀渊,两个人一起看这个,多少有点尴尬。
这会儿那边动静大了起来,赵怀渊也后知后觉,哪怕他把沈晞当朋友,他们也是一男一女,一同被迫偷看到这场景很是尴尬。他虽不曾亲近过女色,但他往常跟人喝酒玩乐,男女之间的事他都清楚,只是没兴趣罢了。
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口水,没敢看沈晞,抬眼看天。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干脆先让沈晞继续躲着,他自己出去好了,反正撞破这种事,尴尬的也不是他。都怪他们,又不是没房子可待,怎么偏要到野外搞这种事?
赵怀渊正要动,却听那女子带着喘息的埋怨道:“你怎也不知好好管教你的儿子,他昨日又抬回一房妾室!≈ot;
永平伯笑得浪荡:“如此不是很好?那小子忙着与妾室厮混,便顾不上你……倘若他碰你,我可是会吃味的。≈ot;
女子娇嗔地捶了永平伯一拳:≈ot;冤的!≈ot;
沈晞听得眼睛骤亮,唾,不只是野战这么刺激,还是扒灰啊,城里人果然玩得花!
沈晞觉得这瓜厉害,但也不想当真看别人的活春宫,到底有点辣眼睛,她便贴近了赵怀渊极小声地说:“我们慢慢退走吧。”
赵怀渊只觉得幽香扑鼻,脑袋一昏,只顾着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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