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卿实在受不住,ga0cha0后整个人放空,无意识地娇呼一声,“啊……不要!”
门口西海的守卫站得不算近都听到了,犹豫半天,不懂事地试探问了句,“青帅?”
白泽高兴坏了,笑起来凑近她耳畔,“叫你呢,青帅,说话呀。”
她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肩头,看他肌r0u绷紧,然后努力稳着声音道,“退下!没你们……的事!”
门口隐约传来一声“是”,却听不见脚步声,她刚要开口,却又是忍不住jiao,不得已咬住唇,看他的眼神几分央求无措。
白泽心中大动,吻了下她的眼眸,随即掐紧她的腰,大开大合半晌,紧紧拥着她s了。
竹卿哭笑不得,“这下好了,你说怎么回房?”
他低声笑出来,“这个简单。”
随即理了理她微乱的鬓发,穿戴整齐后将大衣披给她,站在门口高声吩咐,“从此处到青帅房中,所有人退走,违令者军法处置。”
外头守卫对个眼神,连忙去清人,她气得直摇头,“你这不是昭告天下吗?”
他一把打横抱起她,给她盖好大衣,“眼见为实,谁敢传谣可是要掉脑袋的,青帅。”
说完一脚踢开门,抱着她走入回廊,竹卿见人真的都退下了,便放松了些,白泽忽然低头咬了下她的耳垂,“青帅,夹紧些,一会儿值班的回来要是在地上瞧见什么可疑yet,可就真的授人以柄了。”
竹卿的脸在回廊的灯笼下显得愈发红了,气得狠狠拧了一把他的手臂,白七少爷乐不可支,g脆放声大笑出来,抱着美人一路大摇大摆回了房。
华京大帅迎娶正房夫人的这一日,整个华京城的酒店都住满了人。
所有和西海、华京有军事与贸易往来的宾客都前来赴宴,甚至还有白七少爷新开拓的海外势力同盟,枪械、宝石、葡萄酒,一船又一船的从西海卸货,仔细检查后再运往华京。
华京的人这几日走在大街上都是神清气爽的,找到了那种万国来朝的派头,腰杆子挺得直,生怕外来的人瞧不见他们这份骄傲。
好容易到了正日子,今儿一大早没有任何一家睡懒觉,早早的在门上挂了鞭,就等着大帅夫人的轿子一过,排山倒海地开始点起来。
新娘子前一天起就没见着大帅的人,这是习俗,婚期在即,白家的叔伯们严阵以待,哪怕是大婚前半个时辰揪出她什么错处也是好的,白泽和竹卿都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所以乐得各自分开一日,再加上两头宾客名单、住处安排等林林总总的事儿要张罗,也顾不得太多。
竹卿头天晚上刚检查过婚服,念念推门进来就叫奇怪,说是在院墙底下听见鸟儿叫,去了一看什么也没有,单就扔进来一个檀木盒子,打开是两团棉花——查也查了闻也闻了,没什么稀罕,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棉花。
竹叶青想了一下,还是吩咐收着,结果第二日一大早上了花轿,便知道了这棉花的妙处。
华京一城鞭pa0齐鸣,响得连喜婆在轿下高呼“起轿”的声儿都听不见,她在轿中一个踉跄,坐稳以后连忙拿棉花堵住了耳朵。
堵住以后,便在扇子后止不住地笑。
她是为人妾过,却是头一遭坐花轿出嫁,八抬大轿,富丽堂皇。
从前不过一顶小软轿便从偏门抬进了西海大帅府,三叩九拜未曾有过,祖宗姻亲未曾认过,连正儿八经的新妇酒都没喝上过一口。
今遭不同,她是明媒正娶地嫁人了。
嫁给白泽。
轿子后头是西海十里红妆,前头人坐着高头大马,隔着吹打队伍、仆从和轿夫,漫天的鞭pa0红屑和硫磺味钻进轿帘的缝隙来,新郎官隔着烟雾和人海,影影绰绰,她看他不清。
但这条绕着华京城的路她心里清楚,归途是大帅府她也清楚,往后这一辈子,新婚夫妇要携手共度,她也清楚。
吉祥话儿隔着轿子和棉花钻进耳朵里,轿子走了大半个时辰,终于落定在帅府大门前。
鞭pa0声渐歇,竹叶青听见喜婆在外扯着嗓子道,“夫家府门九重高,吉时新妇轿已到,新郎轿门踢三脚,妇从夫纲百世好——”
外头一片叫好声,竹卿摘了棉花,知道这是踢轿门的习俗,拿扇子遮面理了理喜服下衽,又往里坐了坐,怕白泽一个高兴没轻重踹着自个儿。
却不知道外头白七少爷眉头一蹙,单只是下了马,径自走到轿子前拱手俯身,“夫人劳累,家门已至,大门口火盆难行,怕夫人有什么闪失,我接夫人进门。”
她怔了一瞬,不知怎么这人还没踢轿门便说起了跨火盆?
没等寻思明白,下一秒,那双修长的手打起轿帘,她在红纱的扇面后露出一双眼,看他站在外,遮了些外头的大好日光,朝她笑起来。
任凭外头人怎么喧嚣,都和他们不再相关,这一眼,从乌发云鬓的新妇到垂暮苍苍的老妪,她记得住往后八十年。
白泽打横把人抱起,竹卿低呼一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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