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咕嘟,用力吞了口口水。
「真烫……」夏知书微微侧头,嘴唇在青筋浮起的肉棒上亲了亲,薰衣草沐浴乳的味道混合着属于男性的麝香味瀰漫在呼吸间,炽热的热度彷彿要将他的手跟脸颊都烫红了。
「你……你要干嘛……」
夏知书没回答,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潘寧世羞涩闪躲的双眸,握着阴茎的手微微用了点力,高大男人立刻发出舒适的闷哼,龟头前端分泌出的体液更多了,甚至顺着紧贴的脸颊微微往下滑,低落在夏知书的嘴唇上,柔软的唇瓣变得更有光泽更诱人,接着粉红色的舌尖轻舔,把充满潘寧世气味的液体舔进口中。
「味道挺重的,第一次?」夏知书不知存心还是无意,说话的时候牙齿总会隐隐约约磨蹭阴茎外侧肌肤,搞得潘寧世腰后一阵麻痒,下腹烫得彷彿有一团火在烧。
他乾咳两声,没回答这个问题,努力压下心里的焦躁问:「需要保险套吗?」
潘寧世觉得自己有点忍不下去了,不管夏知书想干嘛,他的脑子只想把香蕉塞进仓鼠嘴里。
夏知书又轻笑了两声,在潘寧世想再开口说什么之前,突然张口从龟头开始把硬梆梆的肉茎含进嘴里。
「啊唔!」潘寧世猝不及防下闷哼,他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进入了个湿热柔软的空间里,接着被狠狠吸吮了两下,他瞬间头皮发麻,舒服到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空白了半秒才缓过神来。
这简直要命了!
粗壮硕长到可怕的阴茎被红润的嘴一下子含了三分之一,夏知书垂着双眸,吸吮得很专心。儘管才三分之一多一些,但因为非常粗,他的嘴似乎被塞满了,撑得两颊鼓起,圆硕的龟头已经抵在了紧窄的咽喉上,口水混合着前列腺液等等的体液,发出嘖嘖的水声。
夏知书的舌头非常灵活,技巧也很好,他虽然嘴巴被塞满了,却还是能找到空隙去舔潘寧世的阴茎。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滑动,偶尔用舌尖去戳微张的马眼,偶尔顺着阴茎内侧的肌肉上下舔舐,龟头的肉冠下缘也没被遗忘,每个细节都被照顾到了。
特别是吸吮的时候,潘寧世几乎有种自己的马眼正在被深吻的错觉,痠麻的爽快感直衝脑门,他瘫倒在沙发上,一隻手放在夏知书毛茸茸的后脑勺上,用手指勾缠柔软的发丝固定住后,开始挺腰任由本能引导自己肏起那张柔软的嘴。
房间里都是属于男人的深喘,还有带着水声的啪啪声,顏色略深的粗壮肉茎从羞涩的试探越来越快,龟头不断顶到口腔深处的小舌,将弥漫在里头的各种体液插得水声四溅,夏知书也被插出控制不住的乾呕。
潘寧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太粗鲁了,但夏知书好像并不在意,他双手握住粗屌的根部,绷直了自己的喉咙,一点一点地将粗壮的茎身往嘴里塞。龟头现在已经戳穿了窄紧的咽喉,插进了食道里,露在外面的肉茎只剩下一半左右。
吸吮声、乾呕声、男人低喘以及抽插时的水声,黏腻又滚烫的塞满不大的房间。
夏知书摆动着脑袋去套弄嘴里的阴茎,手掌配合着揉捏鼓胀的囊袋,舌尖时不时刺入马眼舔去略为苦涩的前列腺液,粗大的龟头也总是将他的喉头顶出一个明显的痕跡,他有些窒息,却又异常兴奋,下身的阴茎硬挺着在浴袍上留下湿漉漉的水渍,任由后脑上的手掌将自己的往粗长的阴茎根部越按越深……
不知不觉三十公分左右的阴茎竟然全部被吞进夏知书口中,他的喉结被顶得高高凸起,喉咙从外面就可以看到阴茎的形状及滑动的痕跡,显然已经被粗硕的肉茎完全贯穿到深处。
他不停流出生理性眼泪,鼻尖甚至都埋进男人的耻毛间,被摩擦得微微发红。呼吸里都是属于男人浓烈的贺尔蒙气息,夏知书几乎喘不过气,但后脑上的手掌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依然按着他一次又一次深深的肏弄脆弱又紧緻的咽喉,每每稍微抽出一截后又猛地贯穿进最深处,囊袋趴一下打在秀气的下巴上,几次后留下一片红痕。
「唔……咳咳……」夏知书被呛得连连咳嗽,紧缩抽搐的喉部将男人的阴茎裹得更紧,男人立刻又是一阵不要命的深顶,差点把他顶到窒息晕厥。
潘寧世粗重地喘息着,声音嘶哑:「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抱歉,之后你要怎么打我甚至报警都可以,但现在……拜託让我射进去……」
一边道歉的同时,硬胀的龟头也毫不留情地往喉咙深处顶动,把夏知书肏得有点受不了,他泪眼婆娑地伸手想推开潘寧世,好歹让自己能稍微多呼吸到一点空气。
但他的挣扎让男人感到不爽,早就因为快感失去理性的潘寧世现在跟发情的野兽没两样,手掌桎梏着夏知书的脑袋让对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控制着上下吞吐阴茎,简直像个订製的飞机杯。
湿热紧緻的咽喉因为粗暴的动作抽搐,吸得潘寧世后腰发麻,什么人性理智都被丢到三十亿光年外,凶狠地挺着腰连续深插了几百下后,龟头猛地又顶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夏知书纤细的颈子鼓起好大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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