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约砲对象的见面地点在那个懂的人都懂的公园中,某个僻静角落的长椅边。
大概是因为昨天受到太严重的打击,所以今天潘寧世的工作反而异常顺利,约莫下午三点不到就跟老师谈完工作,还开开心心拿了一个饼乾礼盒,上面的logo低调奢华,应该可以当作暗示他今天的约砲顺利吧?毕竟提着这么一盒饼乾,好歹可以亲上十分鐘?
不小心提早太多到,潘寧世悠哉地坐在长椅上,跟跑下树的松鼠大眼瞪小眼,心想要不要拆一块饼乾餵松鼠?但好像不太合适,太油太甜对松鼠的身体不好,眼前这隻松鼠很明显已经过重了,尾巴蓬蓬松松一大把,皮毛光滑油顺看起来就吃很好。
「你也是一个人吗?」母胎单身的技能可能就是能跟小动物如常对话吧?潘寧世支着下巴,顺着松鼠歪头的方向也跟着歪了一下头。
松鼠吱吱叫了几声,树上立刻窜下另一隻肥嫩的松鼠,潘寧世彷彿从两隻胖嘟嘟的鼠脸上看到对他这个单身人类的嘲笑。
妈得法克!尊严遭受打击的人类,决定有尊严的挪到另一把长椅上,让松鼠无恩爱可秀!
「你就是香蕉哥哥吗?」清亮悦耳的声音突兀地传入正生着闷气的潘寧世耳中,他感觉自己从耳朵软到脊椎,下半身则反过来衝劲十足的要硬起来了。
高大男人猛一下站起来,故作矜持但耳垂通红地循声找去,接着愣住。
根据不负责任统计,也就是以他用过的约砲软体的讯息来算,今天大概是他第一千零九十次的约砲,若天天约大概要花上两年九个多月。看起来不多,但每一笔都是血泪作结。
在他眼前的,是个大约只有一百六十公分的娇小纤细少年……大致上符合他一贯的审美,就是身材比过去的约到的人都要娇小得多,潘寧世莫名想起那张小仓鼠吃大香蕉的梗图。
「抱歉,我想看一下你的身分证跟健保卡。」双证件还是要检查一下比较保险,眼前的人看起来实在太年轻了,万一没成年,那他的人生就真的要结束在床上了。
昨天已经有人叫警察了,万一今天又叫警察,然后抓到他跟未成年人上床,他就得去监狱破处了……想想就不寒而慄。
少年闻言挑了下略淡却很漂亮的眉毛,笑了一声后低下头翻包包,露出一节纤细得像古早味麻糬的后颈,柔软又香喷喷的。
咕嘟。
潘寧世吞了口口水,他嘴巴发痒,唾液开始异常分泌,总有种想咬点什么的衝动。
「来,证件。」少年很快抬起头,一双灿烂的眼眸在午后偏斜的阳光下美得不可方物。
潘寧世被美景晃得失神,拿过双证件的时候手指都是软的。他无比希望眼前的人已经成年了,先不说犯罪问题,年轻人身体柔软,眼前人看起来又特别乖巧温顺,搞不好他们今天真能试试看?不求全部插进去,能戳个龟头进去也可以啊!
民国72年(西元1983年)。
嗯?潘寧世猛地抬头看向笑吟吟的少年……一张白皙的小脸彷彿都没有他的巴掌大,脸颊还带点未消退的婴儿肥,粉嫩粉嫩红噗噗的,发色略浅在阳光下泛着茶金色,柔软地圈住了这张秀气又稚气未脱的小脸蛋……
潘寧世倒抽一口气,恶狠狠地低头再次看手中两张证件上的出生年月日──民国72(1983)年。
少年噗哧笑了,一隻白皙透粉的手指伸过来,点了点身分证上的出生日期,潘寧世觉得这几下根本点在自己心尖上。
「放心,香蕉底迪。哥哥今天过40岁生日,不用担心操到未成年小朋友唷~」潘寧世恍惚地抬起头,对上了那双笑弯的漂亮眼睛。两人的视线交缠了大概两秒,对方露出个狡黠的神情,恍然大悟道:「还是,你今天本来就打算操个未成年小朋友?」
「绝对没有!」潘寧世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他是有点白目但不是白痴,眼前这位看不出年纪的哥哥显然是很有意愿要跟他上床的,谁会傻到答错这个送分题!
他的反应大大逗乐了身分证姓名栏上写着「夏知书」的男子,怎么看都才刚满十八岁的脸庞,笑得鼻尖眼角都泛红了。
潘寧世觉得自己心头开出了一片玫瑰园,他跟着夏知书傻笑,紧紧抓着两张证件都忘了要还给人家。
他觉得自己坠入爱河了。上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就是哪位最后送医的助教,不过眼前的人比助教还要更可爱更甜蜜就是了。
「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该让我确认一下双证件?」夏知书朝傻笑的潘寧世伸手,朝上的掌心也是粉粉的。
空气里彷彿充满了甜美的香气,应该是砂糖、香料和一切美好的东西混合而成的味道吧!
潘寧世连忙掏出自己的证件,连同夏知书的证件一起放在那隻手掌中。他以往也会给约砲的对象看自己的双证件,这样才有足够的保障嘛!哪里像现在这样,傻呼呼的。
「潘寧世……」夏知书轻轻唸道。
「欸……你还是可以叫我香蕉哥……呃……弟弟?」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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