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婆娑的哭,抖着腰高潮了,痉挛着穴内的软肉,双腿绷直到发僵,在绵长的不应期中景元却没有让穹得到喘息,依旧撞着软烂的环口,经过了如此长时间的肏弄那肉穴里依旧紧致,紧绞着性器吃,从穴里噗呲噗呲的流水,抽插声中伴随着从穴里挤出空气的咕噜声,每次抽插都带出一些水溢出。
“咿呃!——不要肏了慢,慢点呜呜”
“肏进小母猫的哪里了?”景元的速度放缓,却仍是一下一下肏的很重,肉体的拍打声愈发黏腻起来。那宫口被撞的已经闭合不上,粗大的性器再次撑开他的宫口抵在环口的位置肏干,只感到嘬住自己的性器突然跳了几下,从他的胯部突然被喷了一滩水,小狸奴痉挛着潮吹了,腰部不受控制着向上跳了几下,那被肏出白眼,满脸的潮红,无法收回的红舌的模样真跟发情的小母猫似的淫乱。
“噫呜呜呜几把肏,肏进小批里的子,子宫里了”穹几乎是有问必答,虽然话语含糊不清。景元点了点头,就着那温水的穴口里又猛的撞了几下,本就又酸又涩的宫口更是酸胀的不行,景元顶弄一下那子宫里就会多出一分尿意,女穴绞的几乎要将性器给挤出来,穹慌乱的向外推景元的胸膛,语言中多了分羞涩。
“不呃呃要,要尿尿咪呜——”穹后仰着脑袋突然绵长的猫叫了一声,夹着自己的腿向后缩。景元眯着眼又笑了笑,锢住狸奴的腰身两侧向自己胯上撞,甚至用大拇指指腹按着宫口的位置,性器肏开宫口时就会按住那微微突起的肚皮,刺激狸奴的感官,惹得穹挣扎的更是厉害“噫!不,不要按咕呜呜”
“没事的,放心尿出来,别怕。”景元抱起穹将他转了个身,对着床边的位置像把尿似的架起穹的两条肉腿,软乎乎的肉从指缝中溢出,使得景元用力捏了捏。小狸奴转过头去不再看向自己面前,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女穴,怎么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尿出来,穹抬眼用软的不行的金瞳看着景元求他“放下去呜呜穹要尿尿咕呜”
景元没说话,含住狸奴的耳尖轻咬了一下,顶着胯肏了几下湿热的穴口。
“嗬呃!景软嗝景软坏蛋呜呜嗝”穹被硬生生的肏尿了,那穴里的淫水伴着从尿孔里泄出腥臊的尿液淅沥沥的浇在干净的地面上,小狸奴哭哭啼啼斥责他,甚至打出了哭嗝,喘气都断断续续的,胸膛起伏的厉害。看穹哭的厉害,景元开始柔声柔气的哄,转过穹的身子抱着他打算去浴室洗澡,但那性器却没有抽出来过,插在穴里走近浴室,一路上都抽抽噎噎的哭喘。
景元打开那花洒,坐在浴缸的边缘脱掉自己身上的裤子。这动作又让埋在宫口里的性器吃深了几分,小狸奴呻吟一声弓着腰,又咬着牙高潮了。景元亲了亲穹的嘴角,性器突突跳了一下在子宫里射精了,在内壁里冲刷着白浆,穹夹了下穴,那精液终是射进了自己需要的地方,狸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猫耳愉悦的抖了几下“好好舒服”
“舒服?”景元抱起穹坐进浴缸里,从浴缸边缘洒出水来,景元拍了一下穹的屁股,附耳低语“穹是不是景元的小母猫呀?”
浴室内开始蒸腾出热气,连狸奴的话语都变得朦胧模糊。
“穹是景,景元的小母猫咪呜——”
小狸奴被摸了摸头。
一.
说来有趣,丹枫从外处捡回来一只脏兮兮的浣熊,注:是丹枫单方面承认这是他“捡”的。
是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只浣熊应该不,大概率是龙尊大人强制拐回来的,带回来时那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抱着自己尾巴被丹枫用那粗大的龙尾卷住“捡”回来的。全身还在发抖,毛发炸起,用那时看见此等情况的人的话来说“龙尊大人从外面带回来一只像发霉棉花糖的浣熊。”
稀奇的是,龙尊大人明明是个洁癖,怎么破天荒的,甚至用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龙尾亲密接触卷回来的,但善于观察眼色的仆从们没问,也只敢悄悄在私底下讨论,甚至那只小浣熊的任何事务,也都是丹枫亲自上手,一时间鳞渊境都流传出十几种《霸道龙尊爱上我》的版本,甚至要发展出少儿不宜的桥段出来了。
丹枫带浣熊回来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好玩,“捡”回来陪他在无聊的鳞渊境做个伴,至于不让别人碰浣熊的原因:单纯是浣熊怕生,又怕其他人对自己的小宠物上下其手再给他吓怕了,用尾巴卷回来也是实在不想把他抱在怀里,太脏了,只能控水随便给浣熊洗了一把脸,再屈尊一下自己的尾巴了,怎么没人传事后他自己又洗了好几次龙尾呢。这件破事都能编成话本,真是荒唐。
小浣熊委屈,但小浣熊不会说话。
小浣熊只记得那天正翻完一桶新鲜的垃圾,而且运气很好的翻到了香喷喷的垃圾,打算抱回自己老家旁边的小溪里洗干净,就被一旁草丛中那抹萤蓝色吸引了,没出过远门的浣熊哪里见过这种颜色的杂草,看起来还毛茸茸的,于是他的好奇心就被勾起来了。小浣熊放下怀中香喷喷的垃圾,细小的手掌拨开遮挡住他视线的草丛,小脚吧嗒吧嗒的就扑上去用手抓住那簇蓝毛,试图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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