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在沈娇配合下,被凌家蚕食,她再也没有能力和底气来反抗凌琅。
哪怕知道自己的丈夫是gay,她也束手无策了。
真是窝囊。
凌策带着她去做了伤情鉴定,两个人一起走出来。她被凌琅赶出来了,自然是不能回去别墅的,凌策把她接回了家中,在家庭医生的诊室里面,他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终究是叹了口气。
“沈大小姐,凌琅并非良人,更何况他骗婚。”他说,“我知道你或许不爱听这些话,但是他能家暴你一次,往后就会有无数次。出于对自己安全的考虑,你也应该敬而远之啊。”
烛涯还在做冰敷,她抬头看着他。
真是……好有爱心的大伯哥啊。
难不成这凌家把所有美好的品质都生在了凌策身上?
竟是如此吝啬不舍得给凌琅一星半点的善良?
烛涯垂眸遮盖住自己眼底的神色,脑袋里的思绪飞向远方,忽而觉得甚是有趣:自己和这位心地善良的大伯哥厮混在一起,丈夫却又和表弟水乳交融。
真是复杂却又令人感到无比愉悦的关系网啊。
实在是很难想象,祁琨和凌琅把她这个同妻当作py中的一环的时候,如果她邀请大伯哥一起共赴巫山云雨,那场面该有多精彩。
背着自己的紧密关系偷人,向来是禁忌又刺激的。
烛涯只是稍稍思索,随后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大伯哥…我…我被赶出来了,最近能不能借住在你这里?我,我不想回家让长辈担心,但是、但是我没地方去了……”
这言论严谨一点其实是可以驳辩的。
就这种豪门世家。随便拿了卡出去开酒店房间都是可以过个十几年的,怎么可能没地方去。
但是想要和大伯哥拉近关系的话,这种蹩脚的借口,恰好能够引起对方的恻隐之心,彰显出沈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姑娘:毕竟养尊处优的她根本想不到还有酒店能够住啊,对吧?
凌策沉默了小半分钟,点了点头。
上次的醉酒,大概那只是一场绮丽的幻梦。
这个单纯无害的大小姐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只是有点恋爱脑罢了,再怎么惹人烦也不该被这样对待。如今被打得满身是伤的,又不想让凌沈两家合作破裂,这样乖巧的女孩子……哪怕是他身为大伯哥,也该在这个时候帮她一把。
凌策的别墅和凌琅的别墅隔着有一段距离,虽然同属于一个别墅区,但是很显然凌策不太喜欢热闹,因此选择的地方依山傍水,周围的别墅……稀稀拉拉隐藏在景致离,几乎是看不见的。
助理送完两个人之后就回去了,别墅里空荡荡的,连佣人和管家都没有,看起来略显寒酸。
“因为不太喜欢吵闹,所以别墅里基本上没有人在。保洁阿姨隔一天会来打扫一次卫生,保姆也会隔天送菜过来。”凌策解释道。
“哦……”女人小声应着,“浴室在哪?我想要洗个澡。”
他带着她走到二楼的浴室,耐心等待她熟悉了摆设,慢慢退了出去。
但是……
凌策站在屋子里略显尴尬,他才想起来自己这里还没有女士的衣服能够供她换洗,匆匆给助理打了电话,叫他准备些衣服送过来,坐在沙发上抓了抓额头前的碎发,感觉这个事情真的是乱糟糟的。
他并非对凌琅一无所知,相反的,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堂弟了。
喜欢男人,而且喜欢的还是自己的表弟,手段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脾气易怒易炸,看起来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实际上是个吐着信子的毒蛇,稍稍招惹就会被狠咬一口。
他本以为凌琅会晚婚,甚至是不婚,谁曾想到他为了借沈家的势头,居然和沈娇完婚了!
他还是太低估凌琅的狠了,为了爬上来,为了和他有一决高下的力量,他不惜牺牲一个爱自己的女人,来达成这一切。
说到底,帮助沈娇,一方面是出于怜悯,一方面却又是不想让她真的傻傻地为爱付出,把沈家大半的资源都向着凌琅倾斜过去,这样对他很不利,同时,对沈娇也全无好处。
其实不难想象,沈家被凌琅吸血吸干了之后,毫无剩余价值之后,沈娇将会是怎样的下场。
凌策垂眸。
他有不得不拉拢沈娇的理由。
……
烛涯洗漱完之后再也没出来,凌策路过她房间的时候面色复杂,低低的叹了口气,朝着自己房间去了。
客房和主卧相差的并不远,他的脚步声在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声响,让卧室里面躺在床上的烛涯挑了挑眉。
脸上的红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懒散地卧在床上,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宿主,凌琅要是知道你和他堂哥睡在一起,会气得裂开的吧……”
烛涯反问:“难道祁琨被轮奸这件事不足以让他气得裂开吗?更何况他都是个gay了,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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