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简牧晚的身边,变成了一场意志的磨炼。
头顶的天花板是灰蓝色,蒋也盯着,那里便变作一块幕布,帧帧回放;右侧的窗帘是淡白色,他翻身看着,又如同被掀开的睡袍,湖面的风光隐隐约约;再换一侧——
简牧晚侧脸的轮廓恬静。
枕头遮挡,上面散着几缕乌黑的发,蔓延过去,如同细小的游蛇,从伊甸园而来。
指引他、诱引他,撑起身体,去看隽秀的鼻尖、饱满的唇珠,往下,那永远傲慢的下巴正向里内敛,乖顺懵然,脆弱的把柄赤裸地袒露。
他只要伸手,一切都可以走向新的方向。
眼睛强硬地闭上,身体却做出了另一个选择。
几乎是滚下床,蒋也落荒而逃,躲进洗手间。不敢开灯,也不敢发出声响,并着膝盖,强压突如其来的欲望,把门轻缓地阖上。
狭窄黑暗的空间,只有他低低的喘息声。
坐在墙角,蒋也这才低眼,去看支起的弧度。在干冷的空气里,性器勃起,可耻地与裤面形成紧绷的三角。
生理需求,蒋也向来低频率。
大部分的精力都消耗在旅行的途中,他没有特别冲动的时候,一月一次疏解,已经足够。
这一次不一样。
他的指尖仓惶地解开纽扣,龟头顶着黑色的内裤,挣扎地跳动。
拽下裤沿,涨痛的阴茎彻底暴露在冬日的空气中。
欲望并未降温,他看着,变长、变涨。青筋狰狞地在柱身凸起,马眼滴下难止的清液,属于性器的每一件部件,都在宣泄从未有过的渴望。
他握住滚烫的阴茎,前后捋动。动作粗鲁而急切,几分钟过去,除了疼痛,什么都没有释放,只有身体里的冲动在不断囤积。
最终,他闭上了眼睛。
那段几秒钟的风景,比旅途中任何绮丽的绝观都要清晰深刻。
蒋也没有幻想过和简牧晚的性爱。
于是,面对这样一具身体,他短暂地怔了几秒,才尝试性地伸出手,握住那对高耸的胸脯。
某一段时间,兔子布丁是热门甜品。放在托盘上,它们颤悠悠地抖起来,黑色的圆点充当眼睛,无辜又可爱。
蒋也认为她的胸脯和那种甜食的口感是一样的。绵软柔滑。
淡粉色的乳晕很大一片,像是莓果口味的标记。上面盛放两只樱桃,饱满圆润,是她的乳珠。
揉弄软乳的时候,乳珠硌着他的掌心。改成侧面攥住,挤裱花袋似的,把奶尖挤到涨红。没有甜蜜的汁液喷溅,他便低头含住,用力地吸吮,佐证乳珠与樱桃之间的差别。
身下,硬挺的性器也推开那片密林,从耻毛间用力地穿过,挤入白皙的双腿之间,压住湿润的外阴唇。
温暖的阴肉包裹涨痛的柱身,他紧紧地箍住细软的腰,胯骨不受控制地、冲动地向她撞去。
三两下,他的身体战栗地一抖,浑浊的精液极快地从顶端喷涌而出。
他睁开眼睛,在喘息中,迷惘地盯着一片虚无的夜色。
白色的大理石地面,有一滩粘稠的液体,折射午夜忧郁的蓝。
在原地安静地坐了几分钟。他抽了两张纸,清理干净。蒋也拧开水,头埋在刺骨的冷水里,直到浑身凉却,扯过一旁的毛巾,跟着,听见什么东西落地的声响。轻闷,像是一团布。
擦去脸上的水渍,他低头去看。
白色的内裤与胸衣,蕾丝花边交织在一起,像一尊让人头晕目眩的万花筒。
所有沉下的血液,一瞬间,再次冲到头顶。
他终于明白简牧晚刻意提醒的那一句的真实原委,哭笑不得。
才抒解过的性器,有了再次抬头的趋势。他快速地把那两件薄薄的布料搭上暖气片,毛巾原封不动地遮回去。离开洗手间,视线甚至不敢去往床上,僵硬地与主人一起,逃离了这间罪恶的卧房。
逃兵离开以后,不过五分钟,简牧晚被渴醒了。
大概是午饭吃得太咸,她使劲咽了咽喉咙,坐起身。这才发现,身上的浴袍完全散开,顿时惊慌地裹紧,警惕地看向右边。
窗帘被空调的暖风轻微地吹动。被单平整,没有蒋也的影子。
她有一些疑惑,蹙了蹙眉,趿上拖鞋,向餐厅走去。
他们中午买的水放在桌上。而现在,水边多了一具伏在桌上休息的身影。
桌子的高度对于蒋也来讲,并不合适。脸侧枕在手臂,清瘦的脊骨顶着单薄的卫衣,高高耸起。
站在他的身边,简牧晚倒了一杯水。
用于装载咖啡的杯子,容量太小。灌完,再倒一杯。一杯又一杯,盯着他,牙齿咬着杯沿,细长的眉毛纠结地拧作一团。
对于她来讲,蒋也是一个很难理解的人。
性格、理念,一切与她背道而驰。她奉行完美无缺,而他从来不介意出错;她拼命地向上、向上,以取得更加优秀的成绩,他却把宝贵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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