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繁嗯了声,拿手机看了眼电量,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
就在他打算绕过苏以知,去关一下那边的灯时,就和苏以知对视了。
二人视线交汇,就这么短短几秒,涟漪的气氛便逐渐蔓延了开。
有些事情只要开始就有点收不住了。
接吻似乎就是其中之一。
苏以知很轻的眯了下眼,抬头凑了过去。
景繁只觉得唇被很轻的碰了下,然后撤开了。
“你下午和那个小卷毛走的很近。”苏以知看他,“他还给你倒水喝。”
景繁坐在床上,缓了一阵子,才解释:“本来是想自己倒的,但他比我快一点,我也没拦住。”
苏以知眨了几下眼:“下次可以和我坐一起吗。”
他声音不高,轻轻的,二人离得很近,景繁突然脊背有些发麻,他稍稍直了下腰,嗯了声。
但后来景繁又想起了什么,看向苏以知:“和舍友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吗。”
他记得苏以知是不想让尹星宇知道来着。
苏以知嗯了声,“什么时候都是。”
景繁脸有些发烫,答应了。
苏以知满意的弯了下眉眼,凑过去又吻了他一下:“奖励你。”
这个吻发出了声音,很小的啵的一声,在景繁听来却像是放大了无数倍。
他有些慌乱的抬手关了灯,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然后就听到苏以知像是笑了下,说:“睡觉吧。”
景繁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天花板,应了声,闭上了眼。
和以前睡觉没什么差别,除去有些害臊外,景繁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本来说是要第二早起来相约一起看朝阳的,结果除了谢文柏和丸子,其他人一个都没起来。
谢文柏甚至试图把尹星宇裹在被子里抗上山顶,可惜失败了,尽管他每天坚持健身,这一百多斤的体重也不是他能承受得住的。
于是等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尹星宇迷迷糊糊醒来,就发现屋里只剩他一个人了。
不光这个屋子,就连隔壁,隔壁的隔壁的屋子,都没了人。
他还以为自己被其他人忘了,丢在这了,被吓得哭嚎着往外跑,边跑边给所有人打电话。
结果接到的只有景繁一个人。
“繁啊啊啊啊……”
景繁没开免提,但这声音还是在空旷的场地里回荡着,“你在哪啊,你们都去哪了?为什么我一个人都没看到啊?”
景繁问:“你起床了吗?”
尹星宇说:“对啊,我刚一起床就发现老谢不见了,旁边房间也没人,我哥也不见了,怎么都没人了,民宿外面也没人啊,你们不会真走了吧?”
他推开民宿大门,看着眼前空空荡荡的平底,开始有点委屈了。
民宿外面没人?
景繁看着他走出门,朝着前面看了好久,甚至隐约有要往那条下山下路走的趋势,叫住他了:“我们在你后面。”
尹星宇啊了声。
然后回头,就看见坐在外面晒太阳的一群人,和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转圈。
“你们怎么都在这?”尹星宇诧异,“不是,我还以为你们走了。”
景繁挂断了电话,说:“丸子说这边太阳不错,我们就找老板借了几个凳子坐在外面晒太阳。”
还有一个位置是空出来的,是专门给尹星宇留的空位。
尹星宇顿时感动了。
“居然还有我的位置!你们果然爱我!”
他扑过去在椅子上坐下来,原本紧绷的那颗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丁良调侃:“早上也不知道谁睡的和死猪一样,连叫都叫不醒,还换着人去叫你都没醒,没办法,就只能找点事干了。”
尹星宇瘪嘴:“这不是昨天太累了吗,要不我这种铁血早八人怎么可能睡这么迟。”
丁良笑话他。
晒了会儿太阳,吃过午饭,就到了下山的时候了。
还是苏以知开的车,山路不好开,为了全车人的安全还是让他来开比较放心。
毕竟他不想英年早逝。
爬了一整天的山,又闹了一上午,基本还没等下山车上的人就开始昏昏欲睡了。
景繁也有点困,靠在车窗合着眼休息着,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响了几声,他抬了下眼,就看见身边的丁良拿出了手机。
“群里的消息吧?”谢文柏也没睡,“我手机也震了。”
丁良嗯了声,点进班级群看了看。
“比赛具体时间下来了。”丁良说,“景繁,我记得你上次不是去交了报名表吗,应该是这个比赛吧?”
他把手机给景繁看,景繁凑过去看了眼,嗯了声。
“还有两个星期?”景繁问。
丁良说:“差不多三个吧,都到月底了,场地定的是会展中心,那边我还没去过呢,这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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