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躲着不见她。虽说昨儿和好了,可到底有些……不自在。
他试着打趣:“为了你这些好菜,我可是空了一整日的肚子。”
春愿眉一挑:“是吗?你若是吃不完,我可不依的。”
唐慎钰嘿然:“看来今晚在劫难逃,怕是得撑死了。”
“呸。”春愿打了下男人的胳膊,啐道:“会不会说话啊,大过年的什么死不死,不吉利,赶紧给我呸掉。”
唐慎钰闻言,吐了下舌头,照她的话做了,朝地上呸了三下。
两人开了几句玩笑,气氛很快活络起来,不像方才那样尴尬。
饭摆在了小佛堂。
侍女们端着各色珍馐,鱼贯进入,由邵俞亲自布菜。邵俞将酒壶浸到热水里,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条缝儿,恭谨地弯着腰,将银筷子搁在筷枕上,“奴婢可有日子没见大人了,呦,您可清减了不少。”
唐慎钰摸了把脸,“这次去扬州走水路,被江风冲了头,狠狠病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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