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说出如此让人反感的言论。
有人比较年轻,也没太听出那些人对哥儿的贬低,跟着追问:“那太守大人的幺弟到底嫁给谁了?如果两年前就开始说亲的话,这会儿怎么着都该出嫁了。”
“欸,这个咱们好像还真不知道。”
“乔太守好像不是咱们罗织府的人,我只知道他是京城的进士,老家可能在京城吧。”
有百姓更加不解:“既然太守大人家在京城,怎么可能为幺弟相看罗织府的人家?你们之前那些话我听着就感觉太不对劲了,一个个不都是吹的吧?”
“就是,乔太守老家在京城,爹娘肯定不会同意把幺儿嫁来这么远,你们之前说的头头是道,我差点就信了。”
“我看不会是你们罗家和朱家当年打听了点消息,想要眼巴巴凑上前去娶太守家的幺弟,结果被拒绝了,这才恼羞成怒,胡言乱语吧?”
“唉你说谁呢!”
“那哥儿就是嫁不出去!”
“想要嫁给人当正妻,除非招上门女婿,但凡家里有点家底,或者本身很有出息的,绝不可能娶他当正妻!”
眼看人群各执己见,已经快要吵起来,有人赶紧出来当和事佬:“我看啊,咱们都别猜了,等着吧,现在天色不早,总归过一会儿人就要来了。”
“就是就是,大家别伤了和气,真要闹大了,衙役过来的话,听咱们这么议论大人的幺弟,咱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对对对,别吵了……”
就在一群熙攘声中,一辆挂着“何”字牌子的马车稳稳当当停在乔太守的宅院前。
有些百姓已经认出了前头骑马那人是谁,震惊的叫起来:“三元!何三元!”
“绥州何似飞?!”
“余明函先生的弟子?”
“原来乔太守开门欢迎的人是咱们的新科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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