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羽凌撑着她的肩将两人的上半身分开,只有小腹相贴将腺体紧紧夹着,任由孙彻直愣愣地,看着她几乎是用顶撞的方式将肿胀的阴蒂在腺体表面碾磨。她也有些撑不住了,知道自己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甚至难以完整地说出一句话:“阿,阿彻……哈啊——你,你能,你能射出来吗?”
孙彻的脑海现在其实异常清醒,她甚至知道自己一旦闭上眼就会马上昏死过去,她甚至还能够冷静地思考事情为什么真的能发展到这个地步,但她只有一件事不知道——
“我它x的怎么知道?我它x的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硬?!”
她怀疑自己吼出这句话的声音大到足够被整栋楼听到——但就算社死也比被人肏死来的更体面些。然而话音刚落,几乎失去知觉——或是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腺体突然迎来了激烈的抽搐,触电般的颤抖沿着表皮传导至紧贴的阴蒂,第一股,同样也是最后一股腺液,伴随着两个人的高潮一同到来。虽然这股几乎已是半透明的液体甚至没能完全离开顶端的小孔,就落回了原处。
周羽凌浑身的力气也仿佛被一瞬抽空,直接用身体将孙彻压在了墙上,勉强维持着两人站立的状态。孙彻其实从开始到现在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却被头顶喷洒的温水冲刷得毫无痕迹,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支撑着直到身体再次被冲洗干净。
周羽凌恢复得比孙彻快得多,但小腿还是止不住发软,从架子上扯过一条浴巾在两人身上胡乱擦了擦,将孙彻半扶半抱着,总算踏出了这间该死的浴室。
她有些庆幸自己进浴室前开了卧室的空调,浴室外的温度似乎比里面还要高些。孙彻一碰到床就自动躺倒下来,侧着身子将双手缩在胸前,周羽凌想给她盖被子,却被她一把推开。没办法她只能先给自己随便套了条睡裙,然后去客厅拿吹风机给孙彻吹头发。
眼前的世界恍若置于万花筒之中,孙彻其实对于自己在做什么没有任何具体的意识,她不想盖被子只是因为不想被任何东西触碰,再细微的风吹草动似乎都能如飓风般,再次将她推入那座水汽氤氲的疯狂舞池。腺体上传来的阵阵刺痛让她不敢低头确认它的惨状,只感受到仍在发烫的皮肉正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她缓慢地屈起双腿向胸前收拢,小心翼翼地不让除了自己身体之外的任何东西,触碰仿佛随时会融化的腺体。
孙彻的眼睛还睁着,因为没有聚焦甚至不需要眨动,她成功将自己蜷成了一团。然而,即使她认为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转动,但在一片空白中猝不及防跳出的白纸黑字,还是被她不由自主地读了出来:
“被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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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彻你长大了,你已经是一只失去灵魂的小猫了(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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