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我真的不会……”
小姑娘眼眶红红的,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没关系,按我说的做。”唐衍往她耳蜗里吹着热气,成心撩拨她,攥住她一只小手覆到胸前,“首先,抓住它揉弄几下。”
萧晨星抽不回手,只能照做。
“对,就这样……”他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松开手又抓住另一只,带着来到她身下,“用这只手揉这儿。”
男人低哑磁沉的声音仿佛被注入了魔力,听得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顺从。
就这样,萧晨星一只手揉着自己乳房,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私处,最后在他的连哄带骗下还插进去了两根手指。
唐衍轻轻攥着她的手腕,控制着她来回抽动。
这种自己玩弄自己的感觉远比他撩拨自己来得更刺激,萧晨星刚刚历经过高潮的身体又开始颤颤发抖,嘴里不断发出淫荡的娇吟声。
“够、够了……不行了……小叔叔……啊啊……嗯……不要……啊……”
唐衍听着她一连串破碎的呻咛和某个禁忌的称呼,突然觉得心里滋生出一种扭曲的阴暗。
他们以伦理道德所不容的身份在这一方天地里暗行苟且,仿佛打破了某种见不得光的禁忌。
一旦被外界知晓,或许难逃世人的口诛笔伐,但起码在这一刻,没有人后悔。
她说她不后悔。
他也是。
“呜呜……小叔叔……我、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嗯……哈啊……”
蚀骨销魂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灵魂,萧晨星忍到极限,开口求饶。
唐衍握住她的手腕,将她送入穴内的两根手指抽出来,放了她一马。
倒不是他心慈手软,而是他深知她的体力,差得不能再差,现在要是消耗多了,一会儿做着做着她又晕过去,那他怎么办?
上次就是这样,他瞅着她那晕过去的小模样实在可怜,也没折腾的太狠,草草了了事。
唐衍松开她的手,双臂支撑在柔软的床面上,置身于她腿间,将早已胀得似要炸开的昂扬往前送了送。
硬硕的茎首与濡湿的蜜穴相触,烫得那两片花瓣颤了颤。
穴口也情不自禁的跟着收缩。
“啊……”
萧晨星才刚惊呼出声,下一秒就迎来了一记狠狠的冲撞。
缩紧的穴口被巨物毫不留情的顶开,四周的软肉被撑得菲薄,颜色近乎透明。
这么粗一根东西骤然插进去,要说一点痛感都没有是不可能的,甬道内的褶皱被撑开时,她还是痛得蹙紧了眉。
“啊……嗯……嗯哼……轻点……”
萧晨星哀哀的求着饶,两只小手抬起,抵在唐衍的腹部,希望能减缓些他顶弄的力道。
男人插了几下,感觉到她非但没有放松,反而还越来越紧。
就连分泌的爱液都好像有所减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所致。
他停在她体内,没有再动,捡起丢在旁边的外套,从里面取出两个小盒子。
一盒是超薄款的避孕套,另一盒……萧晨星没看清。
尽管没看清,但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她紧张之余蜜穴夹得更紧:“那是……什么?”
唐衍被夹得尾椎骨发麻,强忍住想要立马大操大干的冲动,哑声回答,“润滑液。”
萧晨星都惊了,“你……什么时候买的?”
“回来之前。”
其实在接到孟行舟电话的那一刻,唐衍就知道,他今天从医院回来势必需要一场发泄。
他要面对在病床上躺了二十年的母亲醒来后精神上的反复无常,要承受她对父亲蚀骨滔天的恨——诚然她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双亲占主要原因,可她毕竟为人子女,无法将父母当成绝世宿敌。
于是所有的恨,便都倾注在了唐鸿深身上。
而如今唐鸿深已去,唐逸已去,偌大的家里,只剩下了他和萧晨星。
他不会让后者面对这一切,只能自己承担。
唐衍不是没有放任自己发泄过,以前他的发泄方式是什么?
是酗酒,彻夜的酗酒。
醉一场,等天亮,把自己收拾利落,又换上一副崭新的面貌。
众人面前,他依旧是唐家那个高高在上的集权主义者,手握重权,不容任何人侵犯,不会有人看到他黑暗夜色里的另一张面孔。
当然这是以前,如今反正他已经和萧晨星突破了这层禁忌关系,他大可以选择另一种发泄方式——做爱。
以前没有女人也不往这方面想,现在体会了个中滋味,唐衍觉得这可比抽烟喝酒有意思多了。
尤其是把她压在身下干得她哭着求饶的时候,他觉得心头简直酣畅淋漓!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经过24小时无人售货成人店,唐衍让司机停下车,冒着风雪去买了这两样东西。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