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记忆。”
小土狗欢快地跑了一圈,然后安静地蹲坐在原地,示意星落自己已经完全准备好,随时接受指令。星落稳了稳心神,急匆匆上楼,心中也已经有了盘算,不过到底是第一次经历,还是有些紧张。只见几个虎背熊腰的打手挤在那窄小的楼梯间内,黎卿家门口站了两人,剩下两个则叉着手,流里流气地站在楼梯上。门口那两人,其中一个揪着黎卿的衣领,黎卿眼神凶狠如狼,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脸上也已经鼻青脸肿,有些狼狈。那打手冷笑着,手指轻蔑地拍了拍黎卿的脸:“可以啊小子,撑了这么久都不求饶,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黎卿也跟着冷笑,笑意里满是鄙夷不屑,倒让那几个打手更为恼火,又是狠揍了几拳,对着门里头高喊说:“你老子在屋里锁门不开,就任凭自己儿子在外面挨揍。哈哈,这样的‘父子情深’还真是难得一见。”众人讥笑着,屋里面也传来苍老怯弱的哀求声:“求求你们高抬贵手,阿卿,你就把钱给他们吧……”“欠款数目不对,我不会多给一分钱。”黎卿吐出一口血沫。话音刚落,就听到女孩子轻灵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小叔叔,你怎么了?”黎卿本来对这样的事情早已经司空见惯、麻木不仁,但是此刻听到星落的声音,整个人就像是被擂鼓捶到,胸口无限的害怕和惊慌,差一点背过气去。星落惊讶地望着眼前这一幕,黎卿挣扎着想要从楼梯上下来,急急地开口:“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这里与你无关,快点回去,听到没?”他从未这般疾言厉色地与星落说过话,他从来都是笃定自持、温润如玉,可现在那种后怕让他声音都带着颤意。一个打手却从后面拉住了黎卿的衣服,捏着他的后颈阴恻恻地开口:“哟,还想英雄救美呢。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说着,四人y邪地上下打量着面露无助、却又强装镇定的少女,嘿嘿笑着:“不错嘛,长的还真是不赖,就是瘦了点,要不给你打个七折,把这丫头抵给我们玩一玩,你也少还点钱、少挨点揍。”“你们放开他,我要报警了。”星落强装镇定,颤着声音开口。“哎呦喂,还威胁我们呢,哥几个是不是害怕了?”众人哄笑起来,“让我瞧瞧这细皮嫩肉到底是怎样。”“住手”黎卿眼看着楼梯下方的一人要伸出手去捉星落,顿时目眦欲裂,一把挥开眼前的人想要冲过去。可是另外一人又把他拦住,用力一推将他摔在地面,上去狠狠地在他胸口踹了几脚,啐道:“自身都难保,还打算英雄救美。小白脸逞什么能?”黎卿依旧不肯就范,还要起身,那三人上去把他围拢殴打了一阵,而剩下的那个大手摩挲着下巴戏谑地望着星落:“小姑娘几岁了,上过床没有?那小白脸是你男友吗?看见没,废物点心一个,还不如跟哥走,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星落手里的包包趁那人不备,狠狠打在那打手头上,上面的金属扣子冷不防在那人脸上刮下一层血肉。打手一不留神挨了这么一下,顿时恼羞成怒,啐了一口骂道:“小娘皮,cao你妈的,看老子怎么弄死你。”黎卿用尽所有的力气想要去保护星落,可是依旧被牢牢控制,他如此痛恨自己和父亲,这些年的漫不经心与麻木不仁在这一刻都幻化成对命运的谴责,他已经如此了,为什么要将自己唯一动心的女生也牵扯进来。星落瞄到楼梯间角落里闲置已久的一根铁棍,立刻对系统说道:“赶紧定格他们。”霎时间,所有的人都像是木偶一般被定在原地,就连表情都没有丝毫的改变。星落看着面前那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抬起手在他脸上给了个耳光啐道:“混蛋,欺软怕硬的东西。”巴掌狠辣,可是那打手无知无觉,只是脸上多了个巴掌印。星落捡起那根铁棒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可以,足够打晕一个人,于是塞到那个打手手中,然后将几个人的位置稍稍调整,保证黎卿能够第一时间看到发生了什么。她对系统说:“来,给我后脑勺增加一些鲜血,再制造一个被击打的伤口。胸口也来一些被殴打的淤青。”小土狗转了个圈,摇摇尾巴,很快兑现。星落深深吸了口气说:“我打个响指,你就解除定格。”言罢,手指拧动,一切又恢复了往常。星落低着头在那打手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打手下意识地举着手里的铁棍挥舞下去,星落应声倒地,地面一片鲜红。那个打手怔怔看着手里的铁棒,也呆若木鸡。星落对系统说:“让我晕过去吧,这个世界该结束了。”失去意识之前,她听到打手们惊慌失措的脚步声,以及黎卿痛彻心扉的呼唤声。等她醒来,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只觉得胸口和脑后都是钻心一般的痛。黎忠良老泪纵横地守在病床前,憔悴苍老了不少。星落微微转过脸儿,脸色毫无人气,却还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对黎忠良柔声说:“爸爸,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累啊?”黎忠良眼中含泪,哽咽说:“你已经昏迷三天了。孩子,现在感觉怎么样?”星落头晕恶心,但不敢说出口,她能感觉到这具身体里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流逝:“好些了,爸爸,我好多了。”黎忠良凝睇着女儿,似乎也明白这是最后的回光返照,胸口疼得几乎要背过气,可又无可奈何。那一棍子,别说是星落,就算是身体健康的人也挨不住。星落伸出手,黎忠良握紧:“落落,爸爸在这里,你会好的,相信爸爸。”星落柔柔地笑了笑对爸爸说:“爸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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