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变为“11”,电梯噔地一声响。
昨天靳宁楷还礼貌地等她的回复,而今天他完全没给她拒绝的时间,梯门一开,他便伸手过来牵起她,紧握的力道让她感受到他此刻的强势,她抽不开,也走不了。
嘭,大门关上。
偌大的客厅极其安静,安静得只有空调运作的声响。
靳宁楷带她到副厅时松了她的手,独自往厨房去,上官岚伫立原地,脑子一团乱麻。
二十三岁的她心智成熟,全然没有十八岁那个敢带着男生的手揉自己胸部的她不管不顾,那简直太羞耻了。
怎么办,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不,来不及了,她看到靳宁楷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提着两个玻璃酒瓶,一个满的,一个则被他倒空,冒着泡的棕色液体全流进盥洗池。
上官岚抿抿干燥的唇,“你确定要玩?”
靳宁楷盯着她泛着水光的双唇,“怕了?”
这就有点激将的意思了,她轻哼一声,“我怕你输得底裤都不剩。”
上官岚拿走他手上的空酒瓶,走到餐桌前,“你先我先?”
靳宁楷靠上后面的流理台,悠悠然抬了抬下巴,“你先。”
她也没在客气的,二话不说转瓶子。
酒瓶在桌面旋转,上官岚一眼不眨盯着看,靳宁楷则神态自若地往嘴里送了一口酒。
几秒时间,酒瓶转动速度慢下,瓶口经过靳宁楷后对着她缓慢停住。
该死,转瓶子的把戏她好久不练,手都生了。
幸好是冬天,还有件外套可以随便脱。上官岚把脱下的大衣随手扔在沙发上,“该你。”
靳宁楷往她身上落一眼,外套下面是件黑色针织长裙,极贴合身形,胸是胸臀是臀,身材成熟几分,气质依旧清灵。
他微微俯低身,将瓶子一转,看上去十分随意,实则施加的力道非常巧妙,上官岚都不用看到瓶子停下就已经预料到结果。
靳宁楷又送了一口酒,视线从欲停的酒瓶转移到对面时,便看到她脱下了那件长裙,瓷白的酮体仅剩一套白色内衣,蕾丝边贴在起伏的胸线上,薄薄的一层,胸乳半隐半现,平坦小腹之下是笔直匀称的双腿,纯而媚,欲而洁。
靳宁楷喉结沉沉一滚,眼里拢起一片炙热火光。
上官岚接触到他发烫的目光,白皙的皮肤下透出浅淡的红晕。她不愿承认自己羞臊,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在他的注视下接着转瓶。
她不想再脱了,可这回仍没有被上天眷顾,瓶口对准她的瞬间,她真的快疯掉。
她不是十八岁的上官岚,没有说脱就脱的勇气。
羞耻感彻底将她淹没,上官岚垂下眼睑,委屈巴巴地:“我不想脱了。”
靳宁楷把啤酒搁在桌面,绕过餐桌走到她面前,双手撑在她两侧的桌沿,宽厚的身躯将她牢牢圈在领域里,被酒精泡过的嗓音沙哑又性感。
“那换个玩法吧。”
他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低头靠过去,喉结顶在凹陷的锁骨,那股薄荷味的气息无声扫过她的耳廓,如同细软的绒毛挠得她一阵发痒。
上官岚下意识躲开,却被他一把揽住了腰,胸膛随着他弯腰的动作压上饱满胸脯,干燥的指腹在柔韧的腰侧摩挲着,他挨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五分钟,猜我能不能弄到你高潮。”
——
岚妹:自己想的招被他用来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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